苏尘疑惑间,王海涛解释了下。
原来过年的时候市局给值班的同志准备了瓜子花生这些。
周局几乎都在办公,休息时就吃上几颗,而王海涛这厮……
纯粹是脸皮厚,连吃带拿,至今出租屋里还有一袋子呢。
用他的话说,无聊的时候喝个小酒都不需要出去买下酒菜,就这个花生挺好。
是挺好的。
成功给自己搞中毒了。
“专家说这种毒素是来源于南边什么菌,反正是一种蘑菇,一般来说,正常生长的花生不会有这种毒素的。”
“所以这丫的,最好保证别让我逮到他,不然我好歹给他嘴里塞一张爆裂符!”
苏尘嘴角抽了抽。
“你最近画符挺顺利的啊?”
看着这几天吃喝玩乐,画符的进度居然也没落下。
王海涛话锋一转,十分得意:“苏天师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身体累过了头你精神就很集中,这时候再去画符,事半功倍。”
“呵呵~”
“还有事没?没有我就挂了。”
挂断电话,苏尘跟胡世良拿着地图仔细标注起山路的路线,为免后面还有疑虑,索性去镇上买了一箱的红绳,标注了一遍。
这一次,牛尾村里好些人都一起。
标注到村里时,有人就开始闹了。
“阿良啊,这块地可是我家的,修路要给钱,不给不让修。”
“就是就是,我这边也被划进去了,也要赔钱!”
……
苏尘果断抽身。
这种事还是良叔处理吧。
之后的几天时间,牛尾村家家户户都在谈论修路能补贴多少钱,还有人赶去胡世良家蹲着闹,口口声声城里的大老板有钱,让胡世良替他们多要点赔偿,气得胡世良嘴上又多了几个燎泡。
刘春花听着就撇嘴:“一群眼皮子浅的,再闹,再闹让张老板别捐钱,一个个继续走山路去镇上,就甘愿了。”
“修路多好的事啊?非要折腾。”
苏老头他们都不吱声,默默地整理东西。
家里的八仙桌,条凳,还有碗柜这些,是不打算带城里的,屋里的床和衣柜也不需要,但里头的衣服被褥,被苏小珠他们规规整整地塞蛇皮袋里,苏老头还去隔壁借了推车来。
老覃头禁了十天的荤腥,总算腹肚舒坦了,温着酒要苏老头陪着喝两杯。
“不喝不喝,我事情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