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扑压的金国王开始翻白眼——他要断气了。
罗德扒拉开被子，仔细打量金国王的鼻子上，脖子上，侧腰上——的牙印，像是在低头检视自己的功勋。
金国王半死不活地去够被子，又被罗德一爪子拍下。
“你……疯了么。”金国王苟延残喘：“你这是qj……”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罗德说：“我不太记得你夹在那本世界通史里的画里所有的姿势……不过有一些我印象深刻。”
金国王=口=！
“明天晚上我去吧近卫军的制服弄来？”罗德低声说。
制服诱惑是金国王的偏好之一。
金国王全身都僵硬了。
他自己都忘记那些小黄图了！
“小金？”罗德伏在金国王的肩上，低低叫道。
金国王不动。
“对不起。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但是看到你为我忐忑的样子，我觉得很满足，所以迟迟不愿意和你和好。”罗德的长发有几丝覆到金国王的脸上，金国王觉得鼻尖发痒。
“我很爱你，所以我们不要再吵架了。”罗德说。
金国王安静地看天花板。
罗德在回应过去的自己。
两年前的金国王站在客厅里向罗德道歉，说自己很爱他。
罗德现在回答说，他也很爱他。
两年的空白，似乎慢慢被缩短，停格在那个表白的下午，最终消失了。
就像他们的分别只是一场漫长的梦，梦醒了，他们睁开眼睛，互相亲吻，然后表白。
金国王闭上眼睛。
“我也爱你。”他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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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王消失了。
林方抱着受到惊吓的李东东柔声安慰，把两个孩子喂饱被接回家之后，才上楼去书房。
金国王把工作室安到了书房里，林方看到桌上还有上了一半颜色的画。
他把画稿收拾好，下楼洗碗。
李东东说书里跑出来一个王子，把金国王抱走了。
当初林陵……也是从书里出来的。
后来他们回去的时候林方还在外地，林陵只匆匆用家里的儿童蜡笔涂了几句留言就走了，等林方回家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空鱼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