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尊敬的巴巴雅格女士。”艾琳娜疑惑问道。
“我虽然获得了白女巫的传承，并且完全理解了凡级的白女巫术法，按理说，我此刻应当已经可以踏上毁灭序列的阶梯，成为一名毁灭级的存在了。”
“可是，是却始终感觉要登上毁灭的阶梯，似乎还差一把助力。”
“然而按照我从坎蒂丝那里得来的女巫知识，女巫乃是一脉单传，从她出生的那一刻，体内便诞生了女巫源力。而也正是因为女巫源力的关系，所以女巫从出生时就长得很……很特别。”
艾琳娜想起巴巴雅格的真实丑陋样貌，心中不寒而栗。
“但是女巫源力，可以组建自己的女巫势力。只要你将女巫源力赐予普通的女子，那么这名女子，便可以成为新的女巫，从而组建你的女巫势力。”
“而下级女巫，同样可将源力继续赐予，组建新的女巫势力。”
“其实女巫源力，就是序列的赐予吧？”
“下属女巫倘若没有上级源力赐予，便绝不可能踏入高等级序列。”
艾琳娜肯定道。
没错。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之前的“洞悉”当中，巴巴雅格才十分肯定的说：女巫的毁灭序列，只有此刻掌握着女巫源力的我，才有资格传授给你。
“按照我所知，您的女巫源力，正是来源于坎蒂丝当年的源力。”
“而我继承了坎蒂丝的巫力，那么我们的巫术，本当是一脉才对。”
“所以，尊敬的巴巴雅格女士。现在，我已经帮你恢复了自由。并且丝毫未想要以此而要挟您。那么你，此刻是否可以将毁灭级的女巫源力赐予我，而让我可以进阶毁灭呢？”
艾琳娜十分诚恳道。
巴巴雅格凝眉。
“你是说……你获得了坎蒂丝所有的知识，完全理解的凡级的白女巫术法，却依旧没能晋升为毁灭级吗？！”
巴巴雅格的嘴巴，张得足有一个鸡蛋大小。
艾琳娜一怔！突然感觉心中不妙。
“怎么？难道说我感觉序列上依旧差得那一点点，并非是您的女巫源力吗？”
“不是！当然不是！艾琳娜！”
巴巴雅格十分吃惊道。
“倘若你是黑女巫，那么你的分析的确是正确的。倘若没有我的源力赐予，你绝无法晋升毁灭级。”
“但问题的关键是，你是白女巫啊！”
“而且是史上仅仅只出现过一次的白女巫！”
“你白女巫的巫力，虽然起源于黑女巫，但是却已然早已脱离了黑女巫的范畴，乃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而你此刻手指上的白女巫戒指，就是白女巫的至高源力啊！”
“而你所接受的传承，正是白女巫的源力传承啊！”
“所以现在的你，就是白女巫的始祖。”
“你可以将源力赐予其他女性，而让她们为你组建你的白女巫势力。倘若没有你的允许，那么她们便绝对无法进阶高等级序列。”
“你自己本身，就是从序列的至高层，向下伸出援助之手，将下层序列拉上来的白女巫始祖啊！”
“所以，黑女巫无法将你这位白女巫，拉入毁灭序列。而你身为白女巫的始祖，你若想要进阶，根本就不会遭到上层女巫的限制啊！”
“因为你已经是白女巫的最顶层了！”
巴巴雅格认真解释着。
然而此刻的艾琳娜，终是懵了。
她的心“怦怦”跳着。
所以说……
如果老娘此刻没能进阶毁灭序列的原因，并非因为缺少上层女巫的源力的话，那么，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