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胡乱弄的。”程稚摸摸鼻子，开始不好意思了，“你现在别，等我走了再”
程耀在钢琴上按下一anj个键，打断了程稚的话。
程稚“”
他是真的好叛逆，不光没听他的等她走了再，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弹了起来
程耀弹得十anj分认真，他确实是天才，扫过一anj眼就很快把这张琴谱上的曲子给弹了出来。
程稚好想钻进钢琴缝里anj去。
说是她写的曲子，其实还是有一anj点作弊成分在里面的。未来关于乐器演奏和作曲编曲都有了更方便快捷的器械和软件，她只是在一个类似钢琴模拟器的软件里anj面摸索着弹出了一anj段她觉得挺好听的旋律，又用上各种编辑器和调音特效，完成一anj首自己觉得还不错的曲子这个乐谱还是软件自动生成的。
别说她根本没有系统地学过音乐，就算真的学了，这也是她五年之前做的曲子了。
大家自己五年前说的话都会觉得尴尬，更何况是五年前完成的粗糙又简陋的“作品”。
程稚小声说“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程耀又笑着向她，“哪个哥哥不会欺负自己妹妹嗯”
他靠的不像之前那么近，程稚却觉得自己似乎和他贴得更近了。他的目光还像之前那样闪闪发光，仔细过去，却又觉得里anj面仿佛含了泪。
“你害羞什么”程耀俯身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这也做得那么好，是打算跟我抢饭碗吗”
程稚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先入为主了，总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anj点哽咽。
她无奈拍了拍程耀的后背“好了好了不要尬夸了我可太羞耻了。”
“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程耀松开她，着她的脸问道，“还是好几年前的。”
程稚“”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程耀没忍住，伸手掐了下她的脸颊，“你的音乐是会说话的，我能听懂。”
程稚从他手里anj躲开“虽然你在夸我，但你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在骂我。”
“是吗”程耀问她，“骂你什么”
程稚想说“傻逼”，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尊重anj这个艺术殿堂，换成了温和一anj点的词“笨蛋，白痴什么的。”
“你演偶像剧呢”程耀嗤了声，又笑着抱住她，“笨蛋妹妹。”
程稚“”
到底是谁在演偶像剧啊。
程耀像是快哭了，他拥抱时温柔得像是没有力气，结果却越抱越紧。
程稚安抚般拍拍他的后背，在觉得自己快要呼吸困难的时刻，听见系统发出恭喜的声音。
她和程耀的关系恢复进度达到100了。
程耀她的眼神里anj不再暗含着压抑的情绪――是被抹去还是被彻底地藏了起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打算带着程稚一anj起去吃饭，高兴地说是什么回礼。
两人往音乐厅外走去，程耀一anj边走一anj边拿出自己的手机，问程稚想什么时候回去，他要一anj次性订好两个人的机票。
就在这谈话的间隙，阴影处传来脚步声。
音乐大厅内只有舞台上有一anj束光，而舞台下是完全黑暗的。程耀懒得去开灯，手机打着手电筒带程稚往外走。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手机，把手电筒照向黑暗里anj的人。
程稚在瞬间就猜到了那是谁。
她顺着灯光过去，果然见了秦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