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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着若是他今日不来寻自己的话,她便再在二嫂这赖一晚的……

人都走了,屋内便只剩下沈嘉衍和陆昭昭,她挑眉说道:“沈国公,出去吧……”

他无赖的上前将人抱进怀里,委屈的说道:“夫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

“行啊,那你再陪我去趟望月楼,我就不同你计较了……啊……”还不等她说完,沈嘉衍便黑着脸抱着她朝着床榻走去……

……

又是一年上元灯节,护国公府的马车停至人潮如织之处,沈家兄弟纷纷上前将自己的夫人抱下马车。陆昭昭她们笑意盈盈的挤在小摊前挑选着花灯,沈嘉衍他们则满目柔情的跟在她们身后。

不远处,一个瞧之十八九岁的女子眼眸湿润的望着她们,却不曾上前打扰。

“月盈,怎么了?”身着墨青色长衫的男子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她,抬手将人拥入怀里柔声关切道。

她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挽住身旁男子的胳膊轻声道:“没事,咱们回家吧。”男子温柔的牵起她的手,二人相携而去。

此刻陆昭昭被沈嘉衍圈在怀里,看着漫天绽放的烟花她轻声呢喃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他低头吻在她的额间,声音缱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番外(4)太子x康悦馨

ps:我知道这对cp存在争议,太子在遇见康悦馨前已经有太子妃,所以注定不能双洁,不喜慎入。还有些宝子可能觉得为什么她不能像婉茵一般离家远走高飞,那是因为她与婉茵的处境有本质上的区别,林家无一人真心待婉茵,可悦馨的二哥却是真心待她的。因此她不能不顾及家族的名声,太子侧妃已经是她能为自己谋到的最好的出路了~(瞧瞧书透一下,是he,独宠?(??v??)?)

正文开始景平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乐安侯府正门前停着一顶喜轿,门口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这可是太子侧妃,是未来宫里的娘娘。乐安侯更是在众人一声又一声的恭贺中笑的脸上都堆起了褶子,日后他们乐安侯府也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了,看谁还敢再瞧不起他。

康悦馨是侧妃,所以不能穿正红色嫁衣,太子府送来的嫁衣是嫣红色的,并不是那等轻浮的粉色。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免有些紧张,那高墙大院在旁人眼中是数不尽的荣华与权势,可她心中清楚那里也有躲不过的算计与争斗。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纵使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要跳。

“侧妃娘娘,时辰到了,咱们该走了。”陪在康悦馨身旁的嬷嬷亦是太子府出来的,是皇家专门派来教她规矩的。

“悦馨……”乐安侯夫人明显有些哽咽,这些日子她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悦馨小时候会甜甜的唤她母亲,那年她不过八岁,却守在自己的病床前整整一夜未曾合眼……

她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这般苛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若是能重来一次她定不会那般待她,但这世上没有回头路啊。

康悦馨闻声微微转身,她提起裙摆缓缓俯身叩头道:“我深谢您的生育之恩,只是从今以后您便当做没有我这个女儿,我亦不需要母亲。”

乐安侯夫人闻言泪流满面,不可抑制的踉跄了几步,嬷嬷扶着康悦馨起来,眼瞧着她便要出门了,乐安侯夫人连忙追了上去哭喊道:“悦馨,母亲知道错了!”

康悦馨脚步一顿停在门口处,晨光打在她的身上显得整个人有些朦胧,她并没有回头淡声道:“侯夫人,保重。”

站在门口处的康泽辰蹲下身子轻声道:“悦馨,二哥送你出嫁。”

这些年她为了不像个物件似的任人摆弄,强撑着一口气与之对抗,也只有在她二哥面前她才能稍稍放松。如今听到他的声音,她只觉得鼻子微酸,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哽咽道:“二哥,日后不要再那般辛苦了,要顾及身体才是。”

康泽辰眼底夹杂着欣然与担忧,高兴的是他的妹妹终于不用在这个家里小心翼翼的过活,担忧的是日后怕是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他低声应道:“悦馨,照顾好自己,若是遇到难处定要同二哥说,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嗯,我知道了。”她靠在他的肩膀处,泪珠儿无声的落下。

“起轿~”

伴随着一声高呼,花轿渐渐消失在拐角之处,康泽辰看着止不住笑意的父亲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内院。乐安侯正夫人失神的坐在圆凳上,见他回来连忙上前拉着他哭道:“泽辰,我给你妹妹道过歉了,她为什么不肯原谅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康泽辰平静的看着他母亲忏悔的模样,心中未起半分波澜,这些年悦馨受得委屈他全都看在眼中,便是换做他也断然无法原谅半分的,他沉声道:母亲,今日是悦馨入太子府的日子,你这般哭闹若是传到圣上耳中怕是会以为您不满这桩婚事。”

乐安侯夫人立马止住了哭声,他背身说道:“母亲,这些年咱们家究竟愧对了悦馨多少,您心中不是不清楚。当初您既然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那日后也别在奢求悦馨的原谅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乐安侯夫人痛哭出声……

太子府书房内,太子端坐于书案前,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一张小像。自小父皇便教导他身为储君最重要的便是学会制衡之术,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所以皇帝可以有宠妃但不能专宠。

再没遇见她之前,他一直都是这般行事的,当初陈家手握兵权又是肱股之臣,父皇为他择陈家姑娘为太子妃,他欣然接受。但成婚后他发现陈氏心思狭隘又最善挑拨是非甚至曾妄图插手朝堂之事,他便不愿再同她在一处。纵使他万分不喜,但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他还需给她份体面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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