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大吃一惊,抬手一挡,两剑相交,发出剧烈的声响!
我跟九月说:“不干你事,让开。”
九月惊疑不定。
那人在九月身后,清清楚楚的对我说:“他,永远,都,不会,与你有,子嗣。”
这话的声音,只有他,我和九月三人听见。
九月回身就斥道:“闭嘴!”
那人看了孔明的方向,冷笑一声:“好一个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我怒而问九月:“你就容他这般辱大人,辱我?”
九月也怒了,道:“国有国法!你不清楚大人的性子?你若现在杀了他,像什么?”
九月拿出块帕子,不知道在那人身上何处拧了一下,那人开口呼痛,九月用帕子将他嘴堵的严严实实,喝旁边的侍卫:“带走!”
我忍了心中的怒意,转念一想,不对!不能让此人落在轻王手上!
我再次转身。
“向月!”孔明见我三番回身行凶,喝了一声。
我看了一眼孔明,他站在不远处,眼神中带着意味不明,周身不然纤尘,有神仙之概,便如初见之时。
我缓缓对孔明绽开一个微笑,此一笑,天地无光。
九月见我对着孔明笑了,便放松了警惕,我向孔明走了两步之后,而后握紧了手中的长央剑,一步惊鸿,绕过九月,将长剑从那人身后刺入!
一剑穿心!
旁人只见我持剑抓人,只知道我与他激战,却都不清楚此人是何人,而我当场行凶杀人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的,这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是九月将长央剑从我手中夺了下来,对我摇了摇头,说:“跟我走吧。”
我怎么说也是凤侯嘛,杀的又是敌方的探子,虽然杀人是我不对,那人已经无力反抗了,按理来说,是不该当街动手了的。可是我就是当着孔明、轻王等人的面动了手。
九月将我带到府衙,也不敢往牢里丢我,找了间空屋子,让我暂时待在里面。我听见他走的时候,再三跟守门的侍卫强调,这是凤侯!尔等不许对她有任何不敬!凤侯这几日身体不适,若是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必须要报给我之类的。
我听了只觉得,九月现在比莲子还婆婆妈妈。
九月走了之后,这里便安静了下来。
这一间房不大,可能原来是用来会一些客人的,除了四面墙壁,就只一张矮桌了,外面北风咆哮,屋内没有点火盆,我有些泛冷,将厚毛氅从头上披了下来,趴在矮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人说话的声音,我微微醒了过来,门开了,我看见轻王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对面,很关切的问:“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