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笑道:“这个可不是我琢磨出来的,是卿念,在闺中时就有了些脉络,后来嫁了我,我们一同将它完善了起来。这个密码,当今世上能看懂的,只有我和她二人。”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那么大个人了,那么大的能耐,都是名扬天下的人了,还得意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我恨的牙根痒痒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真真气死我了。
这也怪不得他,谁让他们每次谈论术数和星象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往往等我一觉醒来,他们还没说完,反而越讨论越有兴致。
我想起来了,有段时间,他俩还流行给我写信,这个人给我写一封,那个人给我写一封的,我还特别嘚瑟的去给对方看……现在想想,是被他夫妻二人耍了吧!
世上最气人的是什么?
是你被耍了都不知道被耍了,还得意洋洋的找对方嘚瑟,然后多年后的某一天,突然明白当年你找对方嘚瑟时,对方是怎样的忍着笑的。
真是切开黑,气死个人!
然后鲁肃就来了。
鲁肃这几天来的跟以前一天三遍比起来是少的多了,偶尔造访跟孔明谈论谈论音律,和古今轶事,算是悠闲很多了。
鲁肃进门,看见桌上压着一封信,装作没见过的笑道:“怎么,孔明,家里来信了?是刘皇叔惦念你,还是夫人不放心你?我江东出美人,孔明又生的龙姿凤表,夫人定是怕你拈花惹草,处处留情吧?”
我对鲁肃道:“你若能让他处处留情,我家夫人定感谢你不尽。”
“怎么个……情况?”鲁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跟鲁肃白活:“鲁大人,你可不知道,我家先生这个人对美人冷淡的很,不纳美人,夫人都愁怀了,天天张罗着想介绍美人给他。”
“夫人……这么贤惠的么?”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家夫人一直说自己身子弱,恐怕不能生养,怕断了先生的香火,让先生纳妾生子,先生死脑筋,从来不肯答应。那天喝酒,你还记得不,你喝醉先回去了,后来来了个超美的美人啊,真的是好美的,对先生投怀送抱,先生愣是不解风情,伤了美人心。”
他怎么气我的,我就要怎么气回来。
鲁肃道:“略有耳闻!可是张大人的义女虞倾姑娘?”
“就是她!你果然也知道的。”我继续说,“美人在怀,唯有先生才能这般无动于衷,不解风情。所以瑾哥那天还问我,要不要找大夫给先生开点药,看看是什么毛病。”
“豆豆!”
我越说越不像话,孔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