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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双腿抵住青年的双胯,牢牢锁住他,随即伸手开始扯颈间原本就已经松开的领带。

领带被摘下,随意丢在床尾,而后是马甲。

记忆似乎马上要与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重叠。

沈时青抓住身下的被单,止不住的轻颤。

“只要我高兴?”男人在解马甲的扣子。

“只要只要您高兴。”沈时青其实还是害怕的,但如果这样能让秦柏言高兴,他也能够承受。

男人倾压而下。

沈时青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视线里,秦柏言那张俊朗脸无限靠近。

被单在手心里捏成了菜干。

脖颈和脸上的青筋肌肉统统高度紧绷。

秦柏言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青年的唇上,倾下身体的同时,喉结来回滚动。

在他的唇瓣快要贴上青年那张等待采撷的粉唇时,他的视线里,是青年那双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紧拧住的眉。

男人眸色渐变,侧过脸去,贴近青年的脖颈。

而青年混乱的呼吸,生理性的轻颤,无不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

他将眼闭上,额前的青筋赫然搏动着。

沈时青紧紧闭着眼,脸微微偏下,下意识的闪躲,双手紧紧攥住被单。

只是,怎么好像就没有然后了呢?

他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再睁开一只。

男人的双臂撑着上半身,那张脸与自己只有咫尺之远。

秦柏言:“沈时青,你高兴吗?”

沈时青:“我我没关系。”

男人耸下肩,长叹一口气,几秒后,男人从他身上离开,下床,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陷下的床芯在此刻回弹。

沈时青见状,不解的撑起上半身,望向秦柏言。

他第一次在男人的高大清隽的背影里见到疲态。

他想开口问些什么,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直到一声关门的闷响传进他的耳朵。

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

沈时青瘫在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字型,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心里空空的。

秦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有点不懂。

但他知道,秦先生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他并不明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可以哄一哄。

嗯。

哄一哄。

就这样,他思考了大半宿应该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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