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在表示自己说过要帮安春风做生意,没有懈怠。
安春风表示不急,既然要做高奢订制,一套衣服等上半年一年都正常。
况且是做高档内衣。
贵妇们既想要纤细腰肢,又不想失了女人的傲娇曲线,塑形、内衬,鱼骨撑,软垫,罩杯,就能够救她们。
只是这些东西玉嬷嬷她们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更何况材料做法。
白手起家,玉嬷嬷还得找材料,所有事都是一抹黑,慢慢来不急。
“嗯,那个……听阿宁说……雪儿的脚、她脚、你能治?”玉嬷嬷说得小心翼翼,说罢,就一脸期望的看着安春风。
“是,雪儿的脚还能治,只是治疗器具还没有准备好……”
“哐当!”玉嬷嬷手中茶盅坠地,溅湿半幅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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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重阳节,唐家过得很不安宁。
十里巷事发那天晚上,唐品山约了人在郊外秋游赏景,没有回城。
几天前萍姨娘凑出三十三两银子,他就跟京兆府那两个知事盘下铺子。
现在有拿得出手的干盘鲜果撑场子,不再担心囊中羞涩,几个人都欢喜,马上约十几个同僚办起文会。
谁知道当晚城里出事,城门第二天严查,非要紧事不得出入。
唐品山几人虽然是官身,同样不得通融,想到无大事,几人也就在唐品山岳丈家的客栈等待,第三日进城方知十里巷起大火。
十里巷是黑户聚集区,治安混乱早就有之,唐品山不以为意,还跟着斥责几句:“乌合之众,早就该全部撵出去。”
等到他轮值上朝,皇帝在大殿上下旨清肃京城内外,又把所有文武百官都痛斥一番,唐品山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
十里巷起火的背后,是广安伯府二房肖家经营琅琊台,掳掠私藏女子以供淫乐。
唐品山顿时气了个倒仰。
自己的月熙至今还天天以泪洗面,就是这群歹人作恶。
他想冲上殿去,对着广安伯等人大声斥责一番,脚下却如同生了根一般。
唐品山官微末小,只因为他是钦天监官员,以备皇帝对历法等知识的临时询问,才在偏殿候职,非招不得入内。
现在出去,就是殿前失仪,违反禁制,轻则丟官,重则丢命。
他可没有梅阁老的死志。
而且自家女儿被掳走关了四天,对外说的只是走亲,若是在百官面前说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思虑再三,唐品山得出一个处理方案:唐玉书跟孙家的这门亲事结不得,必须马上退婚!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