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边,重重咳嗽一声。
外面一哄而散,人数居然不下十个,而且走在最后那个人不紧不慢,脚步沉重,没有武功!
安春风又气得捶墙,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新房里,夫妻俩面面相觑,刚才的旖旎风光不在。
安春风披上夹袄坐到桌边:“我们好像还没有吃东西!”
此时桌上饭菜皆凉,再叫人来换已经没有了胃口。
金湛也坐过来,略有些歉意道:“王爷一贯如此,他放荡不羁……”
安春风瞥他一眼:“是那个王爷没有正形,跟你什么关系,坏了我们好事还替他道歉!”
她说着,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气呼呼一口喝下。
金湛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只有些担心道:“安安,这壶酒是从外面拿进来的。”
这壶酒是他去见唐玉书时,顺手从酒桌上拿的,现在又带进来了。
安春风不解:“有区别吗?”
金湛哭笑不得:“新房的酒都是兑过水的,就跟你平时喝的米酒一样。这酒从外面拿进来,都是烈酒。”
安春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烈酒!多烈?你、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我不能喝烈酒!”
她想起自己喝酒就要醉。
安春风喜欢酒过舌尖微醺的感觉,可这具身体不给力,平时常喝也练不出来,就连醪糟甜汤也只能喝两碗。
现在一杯烈酒下去,顿时找不着北。
眼前的金湛开始乱晃,她扑过来一把抱住:“你好好坐着就是,怎么还乱动,动得我眼花。”
金湛眸色渐深,刚才烈火焚身的冲动已经没有了。
此时看着眼神迷离,脸颊晕红的安安,他心中起了涟漪。
安春风将脸贴在他身上蹭着,衣服在夜里的凉意让她感觉很舒服:“我的脸好烫,让我冰冰!”
金湛道:“我让你更凉快点!”
他毫不迟疑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先将已经有些醉的安春风放在床上,又扯下银钩挽住的帐帏。
绣满百子千孙的床帐落下,将宽大的床榻罩了个密密实实,再无人能窥视。
在这个小天地里,金湛替安春风散了发髻,又松开腰带,夹袄撒开,露出里面火红的吊带裙,还有一大片雪白肌肤。
安春风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夫君……!”声音又绵又软仿佛是一把羽毛撩过心尖。
想要抬手去扯金湛的腰带,可是手软无力只扯住他的衣襟。
金湛也不麻烦她动手,利索的扯开自己的腰带,将衣服朝后一脱。
精壮结实的身躯就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安春风的脸更红了,眼神越发迷离,眼前就是金湛的腰身,每一块肌肉都带着诱惑。
这还是第一次看得这样清晰,可是……怎么还是在晃。
她凑过去,抱住金湛的腰,缓缓将手抚上那几块腹肌,狠狠摸了两把,又抬高手臂摸到胸脯上。
线条流畅,结实又有弹性,充满男人的力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