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姝一听又不帮自己出头了,顿时坐在马车里也哭闹起来:“我是武安侯府嫡小娘子,她一个庶民都敢推我,怎么就别提了。我找母亲评论去。”
宋亚泰听得皱眉贪叹息:“安氏已经是金大人的妻子,你还一口一个庶民的说,是没有将她放在眼中,也怪不得她要耍威风。”
兄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样一边争辩着,一边回转位于西城的侯府。
金府里的一众人什么都不知道,已经成了欺压侯府嫡女的恶人。
夜里,金湛将怀里人搂紧,哑着嗓子道:“等到元宵节后,我跟皇上告假,我们去榉镇一趟!”
安春风摸着他紧致的胸肌,睡意朦胧中下意识道:“干啥?”
金湛长吸一口气,压抑着翻滚的欲望,一边亲吻一边低喃:“我们成亲已经两月,总是这样数日子防怀孕也不成,还是去寻一个神医吧!”
既然在太后跟前说的那句“不举”,推拒了赏赐,就不敢马上怀孕,落下一个明晃晃的欺君之罪。
成亲两月,同床共枕,天天肱股交叠,就是不敢真正的放开肆意过。
偶尔小试一下,还得算着什么“安全期”。
尝着味道又吃不饱,金湛觉得比未婚时还难受。
至于安安说的避子药,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入药就有三分毒,不能为贪一时之欢伤了身体。
听到要休假去找神医,安春风一下就没了瞌睡,感觉自己还能再聊一会:“榉镇在什么地方?”
在饭桌上,陈槐和陈老夫人都有提过榉镇。
一个刚来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怎么就不知道!
“就在京外三十里,那里有座出名的寺庙,寺里有神医施药,听说求子极灵。”
求子极灵?安春风反应过来。
自己说过金湛“不举”,现在只需要对外说是神仙显灵治好疾病,有了孩子,太后娘娘总不能去找菩萨的麻烦。
“才三十里!”
安春风有些失望,远一点还当成旅游结婚,可想想大梁糟糕的交通又歇了这兴趣。
她想起陈老夫人的心愿,随意问道:“你认为陈槐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老夫人说给他寻一门亲事,小娘子像我这样的就好。”
金湛呼吸一窒,手臂收紧将人箍在自己怀里,密密匝匝的吻瞬间落下去:“现在不许提其他人!”
安春风还没有来得及拒绝,转眼之间就淹没在暴风骤雨……
找神医,上庙许愿,这些事还得等到元宵节后。
初五各衙开印,金牧野和金豆子又进了书院。
陈老夫人也雇到合适下人,偶尔到金府来找安春风聊天,商量给陈槐当媒的事。
安春风感觉自己有些头痛了。
她那晚问金湛给陈槐介绍什么样的小娘子合适,结果第二天腰酸腿疼差点没能起床,比新婚之夜还惨。
付出辛苦还是有成果,从金湛那里讨到话:陈槐是出自乡野,要想以后在京城里扎下根基,需要积累人脉,肯定不能找野路子,而是需要书诗清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