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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说你就算喜欢鬼火也能把公司管好?”叶怀瑜挑眉冷笑,“你能管好不代表你儿子以后能管好,他连二百分都考不到,你以后指望谁给你当接班人呢,天天开鬼火的街头混子?”

“还有你这一身打扮,平日里你的那些下属和对手可能不会当面说什么,但这背后他们指不定怎么嚼你舌根,你在他们眼里怎么树立威信?你已经三十五了,就不能当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吗?”

“你已经三十五了,就不能当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吗?”

“你已经三十五了,就不能当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吗?”

这句话如魔音一般在宋锦程的脑子里打转,成了击倒他的最后一颗子弹,他有些晕乎,又有些委屈。

只能暂时妥协,“好,我不开鬼火了,我明天就让赵管家把宋辰星的那些鬼火衣服都丢掉,把黄毛也染黑,我要让他做一个优秀的好青年,我的好接班人。”

叶怀瑜补充道,“你也得稳重一些,背头也别搞了,少弄点头油,弄多了掉头发。”

“好。”

见宋锦程居然如此好说话,叶怀瑜暴躁的情绪缓和不少,一个不留意,宋锦程居然已经站到了他面前,眨着漂亮的蓝眼睛,问他,“那我这么听话,以后可以继续叫你老婆,和你睡一张床吗?”

搞傻子违法的啊,叶怀瑜!

叶怀瑜手里的烟差点掉在桌案上,把所有的卷子都点着,他睁大眼睛看着宋锦程那张不断靠近自己的帅脸,身体的防御机制“巴掌之神”被触发。

只听“啪”的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叶怀瑜的巴掌就这样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宋锦程的嘴上,让他和自己隔出一定的距离。

“唔——老——婆——你居然打我,呜呜呜……”

宋锦程的蓝眼睛里满是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叶怀瑜有些心虚的收回手,他这一下真不是故意的。

“巴掌之神”——叶怀瑜因为小时候长得太可爱,经常被人捏脸而进化出的被动技能,能对没有经过他同意就靠近他的人进行百分百成功的巴掌攻击,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强度随机,羞辱性满格。

“那个,宋锦程,对不起。”叶怀瑜垂眸看向宋锦程,“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反应过来。”

“呜呜呜,没事。”宋锦程捂着自己有些发红但并未发烫的脸,委屈问道,“老婆,我能继续叫你老婆吗?”

我不允许,你不也还是在喊我“老婆”……

叶怀瑜翻他一眼,没拒绝,算是默许。

宋锦程见他答应了,得寸进尺地往下问,“那我还能和你睡一张床吗?”

叶怀瑜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不行。”

“我们可以分被子睡,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分三八线,我睡觉很安静的,不会打扰你的。”宋锦程活像一只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大狗,“可以吗?可以吗?”

现在这个局势,叶怀瑜实在是没法把那句“不可以”说出来,点头警告他,“那你不许越界,也不能随便碰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打残。”

宋锦程的脸抽动了一下,随即欢呼雀跃,“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批完作业之后,叶怀瑜就和宋锦程用一条毛毯划分了床上三八线,他睡右边,宋锦程睡左边,双方不得越界,越界者要去睡书房。

和宋锦程商量好睡觉的问题,叶怀瑜就去浴室洗澡了,他平时很爱干净,弥南的天气又闷热无比,哪怕健身完已经洗过一次澡,他睡前也要再洗一次,不然浑身不舒服。

等他换好衣服,吹好头从浴室出来,宋锦程已经睡下,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够,要盖一层空调被才不会觉得冷。

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照在宋锦程的脸上,浓密如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浅色的阴影,漂亮的眉宇微微蹙起,嘴唇也克制地轻抿着,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骑鬼火戴金链的土味霸总,倒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悲情男主角,只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叶怀瑜上辈子见过很多美人,也有很多美人追他,男女老少都有,不过他并没有谈过恋爱。

他穿书前学的法医专业,不知道院领导的脑子里是不是进福尔马林了,非要把他们专业的培养机制改成法学课程+医学课程同修,这种魔鬼的机制导致叶怀瑜本科期间一当见习“法师”,二四六当入门医师,周天修习药理,寒暑假还要去医院打白工,在各大科室间奔来跑去。

叶怀瑜不知道他是凭借着什么信念读完本科四年的,但对知识的渴求还是让他申请了硕博连读,并在毕业后成功聘上了某南方高校的教师席位,上到男女老少,下到老鼠兔子,他都操刀解刨过。

大三那年,他们有门大课,跟隔壁临床的一起上课,小组合作,四个人解刨一具大体老师,结果两个人因为谈恋爱划水,还有一个正在给别人当舔狗,于是乎可怜的叶师傅,就这样一个人在解刨台前从早站到晚,拖着自己快被福尔马林熏入味的可怜身体完成了作业,并喜提高分。

从那以后叶怀瑜就失去了对sex的追求,不管男的女的,漂亮与否,脱光了往前他面前一站,和解刨台上的尸体也没什么区别。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事就是谈恋爱,比起和其他人每天黏唧唧地待在一起,他更喜欢和解刨室的大体老师待在一起,他没有在大润发杀过鱼,但他的心早就在日复一日拿起解刨刀的时候变得比南极的冰川还冷。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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