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折雪却只是轻哼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说:“我建议你不要让我现。”
宣郁抬起头,神情不解地看着她。
江折雪正面无表情地盘着腿,目光越过他,落在窗外葱郁的景象:“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某些事情你不告诉我总有你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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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有些事情我不告诉你,也有非常复杂的理由。”
宣郁:“……”
敢情江折雪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孤军奋战?
面对宣郁幽幽的目光,江折雪表情镇静:“你看吧,人和人之间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因为距离产生美,假如我们之间毫无秘密,你就会觉得我很无趣了。”
这一次宣郁没有沉默,他仍然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我永远不会这么觉得。”
“我就是打个比方,”江折雪摆摆手,“如果我和乔庭之一个月没有一起打牌,我就会很怀念他,但假如我天天和他打牌,那我就会觉得这家伙很烦。”
宣郁:“……所以你想乔庭之了?”
江折雪:“啧。”
难办,现在的宣郁油盐不进。
她循循善诱:“我又不会去做很危险的事情。”
宣郁:“……”
江折雪:“你看,你做很危险的事情我都会支持你,我多信任你呀。”
宣郁:“……我不是不信任你。”
他望着她,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好半会儿才低声道:“每个人在极端情况下都有可能失去理智,哪怕是我也不可能维持百分百的清醒。”
江折雪:“……所以你真的知道郑晚西说的是什么?”
宣郁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他有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
就像他之前对宣贺说的,郑晚西不止是冥婚的新娘,还是一件祭品,为的是起死回生。
那些人想要借郑晚西复活那个早就死去的“新郎”。
复活死者……这是多么诱人的一个条件。
死去的亲人,没见到最后一面的朋友,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
如果这些遗憾都有机会弥补,真的有人可以干脆地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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