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见宣贺松了一口气,莫管家又小心地提醒道:“小少爷在沙漠也能弄来十斤tnt。”
宣贺:忘了这小子以前是个挖坟狂魔。
“大少爷,小少爷那是考古学家。”
大概是宣贺脸上的表情太明显,莫管家还给宣郁找补了几句。
“他以前还研究过道教,我可不会把他当成道士。”
宣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上前几步,原本想伸手摸两把栀子花的叶子,手指又在即将触碰时停下。
鬼知道宣郁的园艺指南里会不会有“请不要随意触碰它的叶子”。
宣贺凉飕飕地盯着桌子上这盆嚣张的栀子花,他忽然可以预感自己接下来最头疼的问题——它又掉了几片叶子。
宣郁应该不会变态到去数它每天有几片叶子吧?
他不想再去想这种弱智的问题,于是转身走向自己老板椅后的小白板。
这里常年被帘子盖住,除了他自己思考问题时会借助白板上的思维导图散。
现在他很需要借助思维导图来思考一些严肃的问题,诸如日本世家斗争,九年前的惨案,关于江折雪的谜团。
宣贺一边想一边掀开白板的帘子。
这块白板还维持着上次乔庭之来时的模样,以江折雪为中心成放射状的信息网,上面详细记录着她的所有……
然后宣贺对上了白板上的一块显眼的空缺,那里曾是江折雪十四岁时的照片。
宣贺:……
照片已经被拿走了,空白的地方被人用红笔写上了一行字:拍得不错,我拿走了。
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拿走照片的人是谁。
宣郁大概会把那张照片珍藏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察觉到大少爷的心情岌岌可危,莫管家悄无声息地后退几步转身溜走。
毕竟大少爷再生气也不能拿小少爷怎么样,宣家兄弟的相爱相杀已经成为日常。
目前只想和宣郁相杀的宣贺盯着这块已经被宣郁从头到尾研究过的白板,现他的确在上面添加了不少细节。
先,他在江折雪小学末和初中初的那几年打了个问号,把宣贺总结的“一切正常”给直接划掉,还在旁边写了三个句号。
三个句号。。。
地球人应该都以此表达无语和鄙视。
宣贺面无表情地继续看,除了江折雪被扣走的那张十四岁照片,宣郁还在她十八岁那年画了个红圈。
十八岁,正是江折雪大一那年,为什么宣郁要在这里特意标注?
难道是专门庆贺他的小菩萨成年?
宣贺还在心中思考其他可能,目光往后一瞟,现宣郁还把她的二十一岁圈了出来。
还是用,红色的,爱心。
这肯定是庆祝他和江折雪的重逢。
宣贺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红色爱心,然后重新把白板盖上帘子。
别看了,这块白板已经变成了狗粮,管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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