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在里面。”
宫女指了指内室,示意她进去。
苏年年微笑,平静地看着她:“你进去看看吗?”
那宫女摇了摇头:“疯狗病在宫中出现,一小心就会酿成大错,奴婢得去通知陛下和太医。”
说完,她要走意思。
苏年年往内室开着门上扫了一出袖中匕猛然敲向她颈。
那处两处大,苏年年找得准,宫女应声而倒。
容多想,苏年年俯身,拖着她两条胳膊往内室拉,到了门口,余光倏尔瞥见一抹红。
她终于现丝对劲,停下动作,朝内室里面看去。
榻上侧躺着一个男子,从她角度看清他长相,只他背心口处赫然一个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一大滩鲜血蜿蜒开,将青石地板砖染得鲜红,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苏年年一惊,将宫女连拖带拽拉进内室,从外关上了门。
门外早挂好了一把锁,她捏着锁两侧一合,将锁在了里面。
宫中多杂,她敢多停留,见远处一假山,快步走了过去,想要平复一下心跳。
她得好好捋一捋。
雅阁中味道她很熟悉,就七玉香错。
宫女引她此,恐怕俗套捉戏码,将她跟那男锁在一起,一会儿定会赶到雅阁歇息,正好撞上里面。
那男子死了,定然个意外。
宫中假山做中空设计,里面摆了桌椅,供夏避暑歇息。
苏年年捂着心口,绕过假山,刚要进去,动作倏尔变得迟缓。
里面一身黑蟒袍,身形颀长,虽背对着她,她一便认了出。
“王爷?”
萧晏辞转身,瞧着她,眸微眯了起。
雅阁内燃着七玉香,那香药十分霸道,他过了几口,便觉得口干舌燥,见座假山,才休整片刻。
她居然安然跑出了?
苏年年抿抿,走进假山,在他远处站定。
“王爷在宴席上?忽然了御花园?”
“你偷看了。”
萧晏辞语气淡淡,看着少女致面容,觉了猩红。
“你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