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摇了摇头,“悦然姑姑,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听不懂白果的话呢?她之所以不去病,都是你自己对人家不敬啊!倘若你好声好气的,或许还有机会。等以后兰鸢表姐出了什么事,就都怪你啊!”
还跟她玩亲情绑架这一套?开什么玩笑!
悦然公主没料到姜瑶会这样说,她白着脸,“瑶瑶,你怎能这样说?”
“悦然姑姑,其实我挺记仇的,你难道忘记了,不久前,你在祭祖的时候,是怎么为难我的?怎么,你需要的时候,就跟我讲亲情,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怪责我?”
她说完后,俏脸一沉,扶着顾北煜的手往福喜宫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冷声道:“以后本宫的福喜宫,不欢迎悦然公主来,你们都听到了吗?”
守门的内监连忙道:“是,殿下。”
姜瑶可不管悦然姑姑在后边,气得如何浑身发抖,她带着一群人回了福喜宫。
白果立刻拱手道:“多谢殿下维护!”
姜瑶挥挥手,“也没有多做什么,而兰鸢表姐的情况我大约知道,她没有危及生命,因为知道了离昼指望不上,就不想生下他的孩子了,但她自己身体不好,那孩子又大了,强行落胎,可不是就要遭罪?”
所以说,顾兰鸢也并没有如她说的那样深离昼。
她跟悦然姑姑一样,最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
如今这个局面,就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辉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殿下,不好了!那只丑狗不知道胡乱吃了什么,一直在吐,浑身还一直在冒着黑光!”
旁边的白果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会呢,我之前让它试新药都没事,这次怎么就有反应了?”
姜瑶脸色凝重道:“走,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