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
白色的电脑桌上，滚珠式鼠标被人拖动，不停地切换着电脑显示器上的画面。
拖动鼠标的手时不时停下，用鼠标选中一行文字，等旁边的人将这句话念完，一起露出会心的笑容之后，鼠标滚轮再次滚动，再次切换下一页。
“工业频道的拜年视频发出之后，几个论坛上，关于国防经费，国防，还有装备相关的搜索频率大幅度提升。”
“几个论坛上的讨论帖，也在快速增多，其中询问最多的，就是国防经费去哪里了。”
“不过，更好玩儿不在于这点，在于有一些很明显存在诱导性的询问出现在论坛上后，很多的人，自发性的，在这些具有诱导性询问的贴子里，进行更加诱惑的，更加真假难辨的回答。”
“比如这一句：美濟礁那片填海造陸的區域，真的是人工填出來的嗎？”
“这很明显是对岸那帮笨比，连输入法都来不及切换，就跑到论坛上来收集消息了。”
“然后老爷子你看回应。”
“愚公移山听说过吗？今天挖一点，明天挖一点，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是体育生，一天可以挖二十吨，填这么一个岛，轻轻松松。”
“还有这一句：为什么华夏还在用米格15柴捆战斗机，是没有能力制造新飞机吗？”
“这很明显是激将法，看看这句回答。”
“柴捆战斗机，从1850年开始，一直都是华夏的主力战斗机，历经了150年的岁月洗礼，到现在，这个型号的战斗机还能够跑动起来，足以说明这架飞机的性能……”
“神TMD1850年的战斗机，欺负老外不怎么喜欢用眼睛看数字是吧？”
林语习惯性地骂了一句，满脸无奈地退出这个讨论帖，又随手点进一个标题名为【华夏每年几万亿的军费去了何处】的帖子。
帖子很短，发起讨论贴的人只写了寥寥两百多字，其中还有30多个错别字。
实在是阅读难度较大，林语瞄了一眼，就关闭了这个帖子，同时不停地摇头。
几万亿。
要是真有几万亿，老子现在就敢干华盛顿。
在林语身后，是周昌耀。
此刻，这老爷子抱着一个茶缸，悠闲地喝着茶水，看到林语关闭网页，他连忙伸手阻止，说道：
“别关啊。”
“在快过年的时候，发出这么一个九假一真的消息，现在正是看乐子的时候，你关了干啥呢？”
“打开，找两个有意思的给我念念。”
不得已，林语不情不愿地打开网页，重新登陆论坛，然后在论坛的贴子里，疯狂搜索相关的乐子信息。
在他忙着分辨信息真假时，周昌耀突然问道：“话说，其他几个国家，看到我们发的这个拜年视频，他们会怎么样？”
“是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信，然后耗费人力物力搞情报？”
“不知道！”回应一句，林语将电脑显示器转向周昌耀，同时手指显示器正中央，那个离谱的标题。
【绝密情报，华夏2003年国防经费使用明细。】
【采购F22一架，耗费资金20亿美元。】
【采购SU37一架，耗费资金20亿美元。】
【采购尼米兹级核动力航空母舰一艘，耗费资金1000亿美元……】
嗯……
这个使用明细里面的内容，让显示器面前的两人一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