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白栀现在结婚生子了,照样是妈妈需要照顾的大宝贝。
就那么几个人,天道妈妈还是选择了解雨臣的地盘作为白栀的落脚点。
解雨臣刚洗完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靠在沙发上,看着被黑布遮得黑漆漆的屋子,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不知道喝酒是为了提神还是安眠。
杯子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解雨臣就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和身手,迈着自信的步伐,准备上床睡觉。
结果被耽搁了。
像月光一样柔和的光一闪一闪的,伴随着轻微的嗡鸣声,白栀就像她想象中的天道妈妈一样漂亮,慢慢的在解雨臣的床上凝成了实体。
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比如说解雨臣好奇的伸手去触摸白栀还没有凝实的地方。
“还真是空的啊。”
白栀睡眠质量很好,被天道妈妈送到了解雨臣的床上也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解雨臣拿着蝴蝶刀,不停的观察着落到他床上的人。
白栀伸手摸东西,摸了一个空,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有点郁闷的说“被子,被子呢,冷啊。“
解雨臣将被子拉给她一个被角,看着她不客气的盖在自己身上,还怕冷的把自己裹了起来。
正在解雨臣觉得不能再等她自己反应的时候,白栀蹭枕头的动作一顿,猛地转头,刚睁开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困倦。
“你是谁。”
“解雨臣。”
这个对话让解雨臣有点精神错乱,她是解雨臣,那自己是谁。
白栀感觉到解雨臣按住刀的手越来越用力了,赶紧往后躲了一下。
“有折扇吧,给我用用,二月红的唱腔和一些动作上的处理,除了教的徒弟,就没有别人会这些了。”
“别用折扇了,直接拿它就行,随便唱两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说自己是解雨臣。”
白栀甩了甩刚放在自己手里的两块毛巾,爬下床,给解雨臣来了一段贵妃醉酒。
两条毛巾像是袖子一样,被白栀拿在是手里,这挡脸掩面都很好看,看向解雨臣的眼神也确实像二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