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动了一下发麻的右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没有,她就是想你了,至少她是这么和我说的。”
说完还刺了解阿花一下。
“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吗?就这么不愿意相信她是因为爱情才找你的吗?”
解阿花看奇行种看着解雨臣,那眼神,比第一次看家里的张起灵穿海鬣蜥套装还怪异。
“爱情?有,但不多。”
笃定的样子勾起了解雨臣的好奇心,眼里眉梢的探究让他看上去和那厚重的黑窗帘一点都不沾边。
“但是她真的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什么接触。”
解阿花的手放在茶杯上,轻轻的敲了几下杯盖。
清脆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很明显,至少比那三炷香燃烧的声音明显。
看着燃烧过后掉落到香炉里的香灰,解阿花突然停止了敲击的动作,转头望向了解雨臣。冷淡的表情和没有起伏的嗓音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不悦地心情。
“栀子这几天有没有突然间严肃认真,或者说情绪低落和平时开心的样子截然相反的时候。”
这个还真有,而且他一说解雨臣就想了起来。
坐着的姿势比刚才的端正了一下,脸上好奇的表情也尽数褪去。
“有。前天晚上她和我聊了一些张起灵的事情,她说她觉得现在讨回来的债不够填平张起灵所受的苦,她要他们死。”
对上解阿花的眼睛,解雨臣还是决定将那句话告诉他。
“她说,她欲壑难填。”
一样的平静,但是少了白栀当时的死寂和恨意。
解阿花闻言只是点头,没有对着解雨臣展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给我个面具,免得给你惹麻烦。”
解雨臣也知道他不会透露什么了,直接站起身,打开密室,拿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面具给他。
看着解阿花戴面具的手法步骤和自己一样,不由得感叹世界的奇妙。
“走吧,我还没吃呢,也不知道白栀和小姑娘怎么样了。”
解阿花和解雨臣并排走着,没有对小流霞的担心。
刚才白栀和小流霞的反应充分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白栀是一只纸老虎,只是叫的凶而已,其实对小流霞很温柔。
“应该在餐厅等着急了,赶紧吧,再饿下去栀子今晚的夜宵都不用吃了。”
出了院子,解雨臣让管家去准备小孩穿的衣服和用品,但是去餐厅的脚步真的是没有停留一下。
他还是不放心小孩和白栀在一起,就白栀的表现,也就比小孩大个几岁而已,都超不过8岁。
解雨臣对白栀的了解就是没有解阿花的多,等两人到了餐厅的时候,传出来的都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