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能是白栀最轻松的一个世界了,但是也是最心累的世界。
早上被喧闹声吵醒,然后沉默着和关根他们一起洗漱吃饭,最后将自己的太阳镜一戴,找个折叠椅,往上面一躺,看着眼前的骚乱。
“完美。”
关根看着白栀拿着汽水像是开了一瓶红酒一样,心里的无语都要溢出来了。
“马上了,&nbp;黎簇那边你真不管?”
“不管。历练开始,剩下的苦难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只负责跟着他,在雇主心疼那个小可怜的时候出手帮他,剩下的,就是他身上被人打了三个窟窿,雇主没出声,我就绝不可能出手。”
关根理了理自己衣服,对黎簇这个小孩抱有十二万分的同情。
“真可怜,被自己这个神经病盯上,唯一一个被雇来保护他的人也不是真的心疼他,可比我惨多了。”
黎簇站在两人身后,听着对自己的感慨,也默认了他们的说法。
但是。
众所周知,黎簇是一个非常难搞的小孩,在他的压力过大的时候,他就会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坏事来释放一下自己的压力,这个时候,压力会非常有效的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所以,不出意料的,关根他们要倒霉了。
三个人聚在一起,其中有两个是自家的任务目标,剩下的那个还查不出来是谁,看见他们一扎堆,苏难就大步走了过来。
“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吗?昨天可是因为她大家晚动身了一天。”
关根看着苏难,非常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充分的在白栀面前展示了什么叫做沙海邪帝超绝的脸皮。
“她?我家小孩,本来是要一起带着来的,但是因为她叛逆的染了头发,我把她扔下了,她一气之下跑到警察局要报警,家里没有办法才把她送来的,你们应该庆幸咱们等着她,要不然,现在的我们已经在警察局蹲着了。”
苏难听着关根在这里胡扯,也没有失望,那几年的经历,要是关根还和以前一样,就不会有苏难了。
转头看向躺着的白栀,苏难的话就显得直接的多了。
“认识一下,我叫苏难。”
白栀太阳镜下的眼睛将苏难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
这女的没有阿宁带劲。
不是长相上的那种差距,而是&nbp;气质上的差距。
“白栀,身后那个小朋友的保镖,预防他死在你们俩手里,当然,由于雇主脑子也不清醒,所以&nbp;,我的保镖任务很轻松,只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剩下的,你们随意。”
苏难看着白栀,对她的保镖身份有些怀疑,但是怀疑的不多。
没办法,黑瞎子的痕迹太重了,任谁看见白栀都会下意识的把她和黑瞎子联系起来,从而在心里加重她的分量。
“我们又不是黑社会,哪来的生命危险,但是看不出来啊,小朋友还是有保镖的人。”
黎簇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苏难。
“你看不出来是对的,毕竟我也不知道有谁能给我请保镖,还是只保障我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什么都不管的那种。”
白栀没有理会苏难一闪而过的探究,只是继续喝着汽水,还嫌弃的伸出脚踢了踢苏难。
“挪挪,挡我的日光浴了。”
关根看着只露出半张脸的白栀,觉得更熟悉了。
“你还真是,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晒太阳,还真会玩啊。”
“你想的还是浅薄了一点,我要不是怕吓到你们,我本来是想戴脸基尼的,但是怕你们觉得我太抽象了,我就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