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烫的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米雪不理解,因为一个伴侣兽印结果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奴只要知道族长心里有奴的就够了,伴侣兽印不重要,也不必让别人到,免得给您惹来麻烦。”
拉克萨斯扬起了一个微笑,因为烫伤的疼痛他这一晚都没有能休息,此时气色并不太好。
“可是你···”
米雪正欲说拉克萨斯几句,结果门口响起了一个奴隶雄性的声音。
“族长,少族长醒了。”奴隶雄性回禀。
“格雷尔醒了。”
当务之急还是人命重要,他们来到了奴隶营就没有再管过格雷尔的事情,虽然那边一切有人安排,可她终究心里有些不安。
“族长,先去少族长吧。”
拉克萨斯知道米雪心里的想法,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米雪点了头,便出门去格雷尔。
格雷尔此时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虽然后来半夜睡过去了,但他的体力并没有恢复,依旧虚弱。
“格雷尔你怎么样,可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族医,格雷尔他怎么样了。”
米雪一进门就是三连问,族医回答没事她才放心下来。
“没事就好,这解药一天不找到你就要多吃一天的苦,一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米雪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从吉尔的手里抢到解药。
不过吉尔这段时间神出鬼没,她实在不太好寻。
格雷尔勉强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拉克萨斯,你的胸口怎么了?为何烫伤的如此严重?”
族医注意到了拉克萨斯胸口的烫伤,还没有结痂,明显是刚受的伤。
格雷尔听到声音也望了过去,只见雄性健硕的肌肉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血肉外翻着就不好受。
“被烫到了,没什么大碍。”拉克萨斯声音清冷淡漠。
拉克萨斯解释的轻描淡写。
格雷尔也就没有再继续注意那处伤疤了。
毕竟拉克萨斯在他眼里就是个奴隶,奴隶做事出了点差错也是常有的事情。
若是个个都要关心,那他不知道要关心到什么时候去。
“格雷尔,若不然你还是答应了菲娜吧。”
“虽然你我不再有结伴关系,但是可以解毒,可以保住你的命。你越来越严重,我不敢想到哪一天,你就彻底···”
米雪满眼担忧的着格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