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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樱是叶家大姑娘叶青梧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性子沉稳,办事妥帖,从来都是稳稳当当。

叶茉初头一回见她哭成这样,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抬手示意门口方向:“冬兰。”

冬兰肃然应是,立刻走出去,将院中忙活的丫鬟婆子打得远远的,自己守在门口。

叶茉初从椅子上起身,扶起夏樱,拿帕子给她擦泪,语气焦急:“阿姐那里,到底出了何事?”

自家姑娘受尽委屈,夏樱心中憋闷,回京这一路上,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进了成安侯府之后,为了不让二姑娘现端倪,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强颜欢笑。

如今事情说破,夏樱一时情绪失控,竟哭得说不出话来。

秋桑见自家姑娘着急,低声催促:“夏樱姐姐,我们姑娘最是挂心大姑娘,你先别哭,快说给姑娘听。”

事已至此,夏樱再不隐瞒,擦干眼泪,回道:“二姑娘,咱家大姑娘在严家,过得一点都不好。”

当真猜中了。叶茉初心口如同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阿姐嫁到严家多年,她们姐妹二人时常通信,阿姐每回在信中所讲,全是开心的事,她只当阿姐过得顺心,原来竟是报喜不报忧。

夏樱忍泪接着说:“咱们大姑娘知书达理,上孝敬长辈,下善待弟妹,管家又是一把好手,任凭是谁都挑不出一个错处来,严家的亲戚朋友谁不说个好字,起初那一两年,大姑娘在严家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说到这里,夏樱又止不住哽咽:“只是,自打咱们世子爷去了之后,严家对大姑娘的态度就变了。”

想到顶天立地却英年早逝的长兄,叶茉初心中难过,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夏樱语气愤恨:“严家老太太话里话外,说当年和咱们侯府这门亲事,是看在世子爷年纪轻轻就做了卫所指挥使的份上才结下的,说严家盼着世子爷能在官场上给姑爷帮衬一二,没想到世子爷竟早早去了……”

“严家人瞧着大姑娘无人撑腰,这才变了嘴脸,严家老太太整日寻着各种由头为难大姑娘。”

“严家虽为簪缨世家,可也只是表面光鲜,内里早就是个空架子。”

“当年严家求娶咱们大姑娘,一是瞧着世子爷前途无量,再就是看上咱们大姑娘丰厚的嫁妆。”

“原先严家老太太顾忌着世子爷,虽惦记大姑娘的嫁妆,却也不曾明着做什么。可如今常以孝道压人,想着法子逼大姑娘把嫁妆拿出来贴补严家。”

夏樱指着桌上的饰,愤愤不平,“那套大姑娘最爱的金银珠花头面,如今就剩下这一枚树头钗了。大姑娘担心剩下的饰也保不住,这才借着给您送生辰礼的名头,让奴婢把这些好物件全都给您送了来。”

叶茉初心中怒意翻滚,抬手一拍桌子:“欺人太甚!”

她就觉得奇怪,不过一个生辰,为何阿姐送她那么多名贵饰,原来竟是如此。

秋桑也气得不轻,想跟着骂上几句,可她一个奴婢却不好对大姑娘的婆母出言不逊,只轻轻抚着自家姑娘的背,无声安慰。

夏樱走到桌边,将一个紫檀雕花锦盒里的饰全都拿出来,打开下面暗格,拿出一沓地契,递到叶茉初手里:“这是大姑娘在京城的铺面、宅子、庄子,大姑娘说让二姑娘先帮她收着。”

原先她一直为难,要怎么和二姑娘提地契之事,二姑娘才不会起疑心,没想到二姑娘心细,只是看过饰,竟已猜出端倪。

叶茉初捏着那沓地契,面色紧绷,追问:“那大姑爷呢,阿姐可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去的结妻子,他就眼睁睁看着阿姐如此受磋磨?”

说到这个,夏樱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严家老太太以咱们大姑娘多年无所出为由,打着为严家开枝散叶的名头,前前后后,总共给姑爷纳了五房姨娘。”

叶茉初秀眉拧紧:“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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