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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一直找理由不带单飞出来,这小子很可能是把单飞想成是我的包养对象了。我估计他送我进医院根本不是想救我,而是等着看单飞会不会出现。据我最近了解,这小子好像是不能让女人怀孕,他很可能……”

“你是想说他不但看中我媳妇儿还很看中我儿子?”刘镇东把脚搭在茶几上,危险地眯起双眼,轻轻弹了一下烟灰问道。

张丰月没回答,他本能地觉得这个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有时候沉默才是最有力的答案。再说刘镇东也不是笨蛋,他的意思他再清楚不过了。

单飞得知刘镇东答应继续完成常家的工程之后着实意外。先撇开其它的不说,刘镇东哪来的时间去做那些额外的事?军队里的事情都快忙不完了吧?

“我只是说接手,又没说我要亲自去干。”刘镇东抚了抚单飞的肚子,感受着手底下传来的孩子们回应的力道,笑道:“工程还是由工程队去做,我顶多出两天时间就行。再说不是还没正式开工么?”

“这倒是,那监工大人,要不要看看施工图?”单飞晃着手里的纸张问。

“当然要了。”不但要,他还得仔细地记住各个摄像头的分布点。

三天后,单飞手绘的施工图被刘珍北送到小年那儿,小年按照上面的数据用cad绘出了电子版,然后重新打印了两份。一份留给施工队,一份交给单飞。

单飞拿着新打印出的施工图,和刘镇东再一次登上常家的门。不过这次来的可不光他们两个,后头还跟着五个施工人员。其中有三个是丰月科技新来的在小年手底下做事的徒弟,还有两个一个是粮票,一个是赵山。

本来厉于民也想来凑热闹,但不排除常乐认识他的可能性,所以就被刘镇东阻止了。

常乐无可无不可地把人让进了屋,就任他们在自己的屋子里敲敲打打,按施工图上的设计将设备安置在各处。而他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和对面的刘镇东闲聊。

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很平常,如果不是常乐的目光总是盯在单飞的肚子上。

刘镇东笑道:“常少很喜欢孩子?”

常乐闻言不自觉地磨了磨后槽牙,将目光收回来道:“没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即使他老子那么花哨的人都对孩子特别好。

“常少还这么年轻,想要总是会有的。”刘镇东道。

“不会。”

常乐直接得没有任何掩示的回复把单飞和刘镇东弄得一愣。单飞是真愣而刘镇东则是装愣。

“小如,去把少夫人请下来。”常乐把茶几上的酒一口喝净,头也不回道。

小如是单飞之前来时就见过的那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活挺麻利的。见常乐吩咐,脸色一白马上就上楼去了。

刘镇东倒是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少夫人。他也没听张丰月和厉于民说起过。

不一会儿小如下来了,但是她是“捧”着她的少夫人下来的。

一张黑白分明的照片被仔细地摆在木制相框里,而那里头的人长得……居然和眼下的单飞有八九分像!

早产危机

人生就是一盆大狗血。单飞对这句话深有体会。如果不是亲自经历过钱家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原来人活一辈子居然真的可以如此戏剧化。不过他以为认识刘镇东之后他的狗血事件应该已经远离他,成为绝对的过去式了,却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如捧着的显然是张遗照,不得不承认,那里头的人确实跟他很像,像得他看着都有点儿犯硌应。不过如果再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人只是在五官上和他很接近,但气质却相差许多。这女的一瞅就是小家碧玉,温柔婉约型的,而他么,难得安静一会儿那也绝对是被孩子弄得太疲乏了,懒得动而已,其实平时还是挺爱玩儿,也挺喜欢热闹的一个人。

“她叫宁菲,很巧名字里也和凌小姐一样有个‘菲’字。”常乐接过小如手里的相框,细细地用食指抚摸着相框里的面孔道。

单飞和刘镇东不搭话,等着常乐继续往下说。

常乐对小如挥挥手,示意她下去,这才续道:“她本来只是我的一个佣人,却被我慢慢喜欢上了。可惜命薄,还没过门就带着我们的孩子离开。你们知道她和孩子是怎么死的么?”

单飞下意识地就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总觉得听这人说过去有些瘆得慌。而刘镇东则干脆道:“要说就说,常少何必卖关子?”

“她自杀了。”常乐的眼眶变得通红,轻轻抚过相片的指尖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但语气仍然很平静,平静得好像说的不是关于他的事情,“那时候我们的孩子刚满三个月,我也终于让我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常吉,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常务副省长,他来和我爸谈事情,结果喝多了之后强暴了小菲,害得我们的孩子当晚就没有了不说,小菲也在第二天被家里人发现淹死在浴室里。那时候我在哪儿?呵呵……”

单飞没想到常乐居然流泪了,那种痛失爱人的感觉他没有体会过,但是看常乐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在帮咱们的常副省长联系人搞政绩……”常乐突然起身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暴喝道:“我他妈的居然帮那样的畜生去搞政绩!你们说我还是人吗?!”玻璃杯和水晶果盘碎裂的余声轻轻响起,这一片片反光的片状物仿佛刀子一样扎进了常乐的心里,顷刻之间便让他痛得几欲无法呼吸。他的宁菲,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被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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