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虽然没有酒也没有花,有的,只是一颗念着父母的心,但深爱着他们的父母一定会明白他们,并为他们开心对吧?
已经没有了来时路上所想的那些小妖小怪,刘镇东变得有些沉默,而单飞则开始担心起来。这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哭过,但他明白那种无能为力的伤感。書香整理“咱们还要去哪儿吗?”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恩。”刘镇东握住单飞的手,只应一声作罢。
单飞见他不想再多说,遂没有寻问。这会儿已经快零点了,估计跳跳也睡下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让刘镇东轻松一下再说。
车子并没有开出多远,跟父母安息的地方也就隔着十来分钟的车程,刘镇东又一次停了车拉着单飞走。这次单飞学明白了,进林子就开始发问,一刻都不让刘镇东得闲。
“你真没带手电啊?”
“没带。”
“那我才不下河,黑漆漆的,扎了脚都看不清楚,再说水的深浅也不好说啊。”捞的哪门子蚌!拾的哪门子珍珠!河里的珍珠那是那么好遇上的吗?!
“我背你。”刘镇东说着真就快两步在单飞面前蹲了下来。
“背个蛋啊,算了,下河就下河吧。”单飞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紧跟上刘镇东的脚步。不就是摸黑捡河蚌么?还怕了不成!
咳,河里的水有些凉,好吧是很凉!
单飞望了望被脱在岸边的裤子和外套,真是泪流满面了。今儿晚上的刘镇东绝逼不正常,大晚上的跑来看已故的父母就够不让人理解了,居然还来摸黑下河。
“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单飞捞了十五分钟捞出一个蚌,宝贝地送到刘镇东手里问。这位爷还真当是十几二十年前那样河里到处时鱼到处是河蚌么?
“你很想知道?”刘镇东掂掂河蚌,似笑非笑地问。
“废话。”
“来。”刘镇东勾勾手指。
单飞凑过去一些,紧接着便一把被刘镇东抱了起来。不是横抱,而是面对面的那种,看起来很……
单飞整个人挂在刘镇东身上,刘镇东把他往上提了提,压低声问道:“这下知道了吧?”
泥妹!再不知道的话他就是植物人!这个脑回路偶尔异常的臭团子!居然敢……
“搂住了啊,掉下去可真的要扎屁股了。”刘镇东将单飞的底裤轻轻剥开,用下身缓缓磨蹭着单飞的敏感处邪笑道。
单飞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搂得更紧了些。在水里以这个姿势那啥,他一辈子都没想过。不得不承认,某些人有的时候真td豪放!怪不得要选在晚上,合着是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别夹那么紧啊,放松点放松点。”刘镇东拍拍单飞的屁股,“我动不了你不难受啊?”
“我呸,你换我这姿势放松一个试试啊!”
“除非我挂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