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捏了下他的肩膀“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问。与其做无谓的猜想,不如他亲口承认。”他停顿一下,又补充“如果是他做的,你如何打算”
“我不知道。”他浑身的力气一卸,坐在凳上,又说了一声“我不明白。”
明长宴坐了会儿,又站起来“我们先走。小铃铛,你去床上休息。柳况,让店家炖一点好汤上来,她哭了这么久,身子受不了。”
小铃铛道“殿下,我要跟您一起走”
明长宴安抚“我已经不是殿下了,小铃铛。你和我走,怎么走不瞒你说,我如今武功几乎全废,连自身都难保,若是带上你,咱们可能得全死在中原。你放心,柳况会照顾你,等我把事情办完了,接你到冼月山居住。”
小铃铛年岁不过二十,我见犹怜,睁着一双眼睛瑟瑟发抖。
明长宴只好弯下腰,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一把“你要听话,我不会骗你。”
安顿好小铃铛,三人走出同文馆。柳况还有要事在身,先同两人告辞。
明长宴叹了口气,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不到片刻,便下起了雨。
入秋之后,阴雨绵绵,拖拉不断。
细雨如针,扎在他的身上。怀瑜撑开伞,明长宴笑了声“多谢。”
他问道“宫中事物繁杂,你又居高位,难道没有要紧的事情吗心意我领了,只是你不必陪我浪费时间。”
这半月,怀瑜几乎日日来白鹭院盯着他吃药。听赵小岚等人所言,皇宫内因大皇子之死和广陵瘟疫之乱,忙成了一锅粥。怀瑜作为祛灾祈福的国相,又岂能从中偷闲,天天往皇宫外跑。白鹭院和皇宫的距离也不近,普通百姓徒步便要走一个时辰,算他车马返程,也十分麻烦。
不然,就是他由着自己的小性子乱搞一气。
怀瑜道“没有,常叙回来了。”
明长宴心道常叙是茯苓说的常国相怀瑜的师父吗能教出这种娇脾气的人,岂不是更加
明长宴捏起他的发尾,拨弄片刻“那你就继续陪我浪费时间”
怀瑜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明长宴道“你若是真把我当朋友,想要帮我,那就找神仙草。”
片刻后,怀瑜道“你想恢复武功”
明长宴“那是自然,否则如何查明真相你有办法”
怀瑜微微一笑“我有办法,可使你恢复三成武功。”
明长宴连忙站起身“为什么是三成不能十成吗”
怀瑜脸色一变,转头道“要不要。”
明长宴一听,身体连忙跟着怀瑜的脑袋一起转“要要要,我要的,我要的”
怀瑜垂下眼帘,着他。明长宴嘻嘻一笑,殷勤地拿过伞“我来帮你撑。来来来,小国相大人,您先走。”
他身高不够,因此撑伞时,需要垫着脚,举着手,同时,神采奕奕地望着怀瑜。
怀瑜心中得意,便松了口“四成。”
明长宴得了便宜继续卖乖“五成,五成嘛”
怀瑜冷酷道“两成。”
“好好好,三成,三成”
怀瑜哼了一声,抢过伞走了。明长宴装模作样惨叫一声,哀呼连天“我是病人欸,你这人、小祖宗哥哥怀瑜你是不是老有抢人伞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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