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焉长得不差,一双深邃的桃花眼,确实是狗都深情,眼角下的一点泪痣生的也是恰到好处。
所以有时候,温砚也能理解为什么贺词会掉进沈焉的坑里。
但并不理解为什么能掉的这么深。
“上车吧,好冷。”他的语气平淡,和方才喊“沈大哥”的时候,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焉搓着自己被冻红的手,点头小跑过去开车门,狗腿的很“知道砚砚你怕冷,暖气我一直开着呢。”
砚砚
温砚毕竟不是科班出身,实在忍不住表情僵了僵“你叫我什么”
“你不是也不叫我沈先生了吗我想着我也可以换个称呼了吧。你不喜欢”
“不喜欢。”温砚坐进副驾,表达的干脆。
“那我也还是要叫的。”
“”
到岚大上完课后,温砚坐在办公室里,不禁开始复盘这件事。
自己是为了激一激季知远才叫的“沈大哥”,结果激没激着不知道,自己反惹一身骚。
现在他只想回去写一个大大的“悔”字挂在床头
晚上,他拒了沈焉的邀约,躲在自家园林的西偏门的小池塘边点燃了一根薄荷味的爆珠香烟。
这种香烟的味道会淡很多,有时候抽一根在外头逛一圈味道就散了,比一般的香烟要好处理。
止园很大,他待得这个小池塘边离他父母的住处估摸着步行得二十多分钟。
他一直都在这抽烟,然后返回房,烟味也就散的干净了。
纤细的烟身被他夹在指缝间,小池塘里的绿水结成了冰,他坐在岸边冰冷的石栏上,着烟头冒出的点点亮光。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抽烟,但是他从前常季知远抽。
他便在脑海里想起男人夹着烟的样子,借着脑海里的画面偷偷学起来。
他还没学会呢,季知远就出国了。
想到这,他默默将烟嘴再度塞进唇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薄荷味的辛辣气体便涌进他的气管直穿他的肺脏。
让人上瘾。
他将烟头抿灭后,连着烟灰一起装进自己带的小密封袋里,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暂停的雪又漫天落下来,温砚趁着月色与雪色,又坐了一会,耐不住冻后才起身回房。
季家的洋楼外也飘起了雪。
季知远半倚在卧室的窗台前,手里夹着烟。
房门在此时被猛地推开。
是季盼山“好啊,你小子人家小砚送给我的祝寿作,你好意思拿来挂在你床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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