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闻言,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登时便发作了,勃然大怒道。
啊?
夏侯县丞怔住了,难道是刘书吏弄错了?!
“夏侯贤弟,值此生死存亡之际,阖县上下当同舟共济、抵御倭寇才是。究竟是谁散布了如此谣言,污蔑本官,他想干什么?!散布如此谣言的人,居心不良,妄图破坏我太平上心一心御倭之一大计,其心可诛啊!”
王知县胸膛剧烈起伏,气愤不已,激动不已对夏侯县丞说道,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县尊,管家刘七何在?”
看到王知县如此模样,夏侯县丞觉的可能真的是刘书吏弄错了,误会知县了,不过事关太平县城生死存亡,不得不慎重,夏侯县丞面无表情的拱手又问道。
“夏侯大人,小的在这呢。夏侯大人叫小的,可是有事要吩咐小的?”
管家刘七闻声出现在了夏侯县丞面前。
看到管家刘七仍然在城墙上,夏侯县丞松了一口气,刘七仍然在城墙上,并没有去向倭寇求和啊,现在看来是刘书吏弄错了,误会了县尊。
“无事,我就随口问问。”夏侯县丞回道。
“哦。”管家刘七点了点头。
“哎,夏侯贤弟,此乃我太平生死存亡之际,正当上下一心御倭于外才是。散布谣言的人,其心可诛啊。攘外必先安内,有此害群之马掣肘,必生事端。究竟是谁散布了如此污蔑本官的谣言,还请夏侯贤弟告诉愚兄。”
王知县一副为太平御倭大计着想的模样,言辞恳恳的对夏侯县丞说道。
“咳咳,下官刚出城与倭寇厮杀了一阵,许是下官听错了,误会了县尊,还请县尊降罪。”夏侯县丞将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向王知县请罪道。
“原来是听错了啊,无妨,无妨,夏侯贤弟也是为我太平着想,何罪之有。刚才贤弟说出城与倭寇厮杀了一阵,战况如何?贤弟可有受伤?北门、东门还要仰仗贤弟主持防御呢,贤弟可万万不可要如此鲁莽,置身险地了。”
王知县一脸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一些皮肉伤,不要紧的。当时也是倭寇扬武扬威,我怕士气受损,才召集了三十二个好汉出城杀敌,幸不辱命,我们宰了十一个倭寇,狠狠的杀了下倭寇的威风。”夏侯县丞连忙回道。
“好!贤弟勇猛,不坠祖上之名!”王知县闻言,对夏侯县丞赞不绝口。
“惭愧惭愧,我们以多打少,又出其不意,还折损了八人,当不得县尊赞赏。”
夏侯县丞摇头道。
“倭寇悍勇不要命,所向披靡,贤弟能斩杀十一个倭寇,己方只折损八人,很是不错了。只是贤弟才斩杀了十一名倭寇,愚兄怕倭寇报复攻打北门,北门还需贤弟主持待退了倭寇,愚兄再一起好好为贤弟请功。”王知县拍了拍夏侯县丞的肩膀,一副顾全大局的对夏侯县丞说道。
“县尊所言甚是,下官几乎误了大事。下官方才误会了县尊,哪里还有脸请功。多谢县尊大人不记小人过,县尊保重,下官去北门主持防御去了。”
夏侯县丞心系北门防御事宜,担心倭寇报复攻打北门,拱手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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