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你是魔鬼吗,听到朱平安对琵琶之刑的描述后,真倭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那画面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比他所知道的刑罚要残忍一百倍不止。
朱平安注意到真倭的哆嗦,微微扯了扯嘴角,伸手拍了拍真倭的肩膀,很是认真的勉励道,“这个是压轴戏,请务必继续坚持嘴硬,我很想见识一下,用你的肋骨弹出的断魂之曲,会有多么的悦耳动听。”
不要碰我,你这个魔鬼!
真倭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在他眼中,淡淡微笑的朱平安比魔鬼可怕。
“我大明还发明了一种刑罚,名为梳洗之刑,也是十大酷刑之一,我觉的这种刑罚很适合你,待会也让你尝尝。这种刑罚很简单,哦,对了,多摩雄你杀过鸡吗?杀了之后,是不是用热水烫烫趁热拔毛啊,这个很像。不过,这个要活着,待会我就让点火烧几锅沸水,趁水沸腾,将开水一遍又一遍的浇在你身上,就跟淋浴一样,几桶下来,你外面的皮肉就被烫熟了,但是中间的肉则是半生不熟,这个时候刚刚好,我会让人拿着特制的大铁刷子从上到下给你梳洗,一下一下把你身上的皮肉梳下来了,第一层皮肉已经烫熟了,很容易梳下来,等到了中层那层半生不熟的最难分离,但是也最精彩,拉扯之下血肉模糊、筋膜展现,宛若一副画卷,等到你皮肉都被刷掉的时候,露出森森的白骨,正好可以用你的肋骨弹一曲断魂曲。”朱平安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像唠家常一样,声平气和,语气很是平静的对真倭多摩雄说道。
你个魔鬼!
多摩雄听后,凉气自脚底而生,朱平安的形象在他心中比魔鬼还要魔鬼一百倍。
“呵呵,贪多嚼不烂,暂时就先这两个刑罚吧。在正式行刑之前,先热个身,用一个小刑罚给你热热身,多摩雄,你要坚持嘴硬哦,别让我失望。”
朱平安拍了拍真倭的肩膀,勉励了一句,转过了身,让刘大刀取几张桑皮纸来。
刘大刀取来了一叠桑皮纸,一脸不解的看向朱平安,不明白用纸做什么。
“大刀,你将纸贴到他脸上,然后弄湿,接着再贴一张,再弄湿”
朱平安说道。
真倭多摩雄看到朱平安令人取来一叠纸,一副要用纸对他用刑的模样,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轻视不已,心想也太小瞧我多摩雄大爷了。
刘大刀按着朱平安的吩咐,将一张纸贴到多摩雄脸上,接着喝了一大口水,用力的喷到纸上,将纸张喷湿。
纸张贴在多摩雄脸上时,多摩雄一脸的不屑,纸张被喷湿时,多摩雄也很不屑,虽然贴的有点紧,有点不熟悉,呼吸也有一点阻碍
接着第二张贴上来湿润后,多摩雄就有些窒息了,用力的吹纸,想要把纸吹开一丝缝隙,呼吸一点空气当第三张纸贴上来湿润后,多摩雄脸色不由白了,无论他怎么吹气,怎么用舌头撞,纸张都纹丝不动,弄不破,完全无法呼吸了,拼命的挣扎,想努力吸一口气,可奈何身体被紧紧的捆绑着,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当第四张纸贴上来后,多摩雄感觉肺部要炸开一样,难受到了极点,整个人像一条蛆一样,在刑架上剧烈的挣扎,脖子上的青筋毕露,感觉要爆炸了一样。
当第五张纸贴上来后,多摩雄感觉死神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勒住了他的脖子,攥炸了他的心肺,他的思维,他的身躯,坠入了无边的地狱的深渊
“揭开吧。”朱平安默默的数着时间,觉的差不多了,对刘大刀点了点头。
刘大刀应声揭开了多摩雄脸上的纸张,多摩雄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爬出一样,忍不住大口呼吸,可是一呼吸,肺部就像炸开了一样,疼痛难忍。
“再贴!”
多摩雄才呼吸了一口,就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
接着纸张便猝不及防的贴了上来,再一次重复了上次的过程,不,比上一次更难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难受的了,多摩雄剧烈挣扎后,身体瘫软了,整个人彻底的崩溃了,什么武士道,什么平八郎,什么征服大明,通通死啦死啦滴,与能呼吸相比,狗屁都不是。更别说那个魔鬼说了,这只是热身而已,都如此魔鬼了,那后面的梳洗之刑、琵琶之刑,血肉之躯如何受得住
当纸张再一次揭开后,多摩雄便迫不及待的大喊,“别贴了,我说,我说”
朱平安一问,多摩雄就全都交代了,他是百夫长,又是真倭,被平八郎视为心腹,知道的很多,交代说平八郎与江门主他们在大海上便已经约好了,五天后在台州府下汇合,一起合兵攻城。按照时间来算,最迟明天傍晚,平八郎就要率领麾下倭寇至台州府下与江门主他们汇合。平八郎已经给他们下令了,明天中午就要拔营离开太平县城,去台州府城。
第二个真倭骨头没这么硬,刘大刀他们几个刑具下来,他便招供了,与第一个真倭招的大同小异,都是明天下午拔营,傍晚抵达台州府汇合江门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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