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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想起刚才采花的小童,恍然,顿时觉得好玩:“竟是这样,太有趣了。”陆殿卿:“还有玉簪花汤,等会你也尝尝,味道比较清淡,适合你这病了才好的。”林望舒:“好!”不得不说,这一顿饭实在是风雅别致,即使再过十几年,林望舒吃过不少大餐馆,也没吃过这么别致的,视觉味觉的盛宴。关键一起吃饭的还是又细致又体贴的陆殿卿,能把她“穿着麻片也发光”的话昧着良心当真话的陆殿卿。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也是稀缺罕见了。一时想着,为什么她上辈子没脑子动动陆殿卿的主意呢?她想着这个,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当初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林望舒仔细回想了一番,发现她最大的问题就是当时没想什么。就是没多想。可能是有两个哥哥的缘故,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儿,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琢磨着玩了,十五六的少女却一点不开窍,差不多年纪的异性都是兄弟。以至于陆殿卿明明已经难得温言哄着她了,她却觉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云南的几年,吃了多少苦头,见识多了,长大了,周围知青陆续谈朋友了,当时的环境不好,她也险些出了事,便开始觉得,谈个对象才是正经道理。雷正德一直对她很好,处得也好,两个人自然顺理成章了。于是事情就这样了。或许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一点缘分,天南地北,音讯不通,谁知道谁的事,错过了恰好找对象的那个时候,也就错过了一辈子。这事要说起来,除了怨自己没多想,也怨眼前这个男人,既然你有些心思,明明也答应过了,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多写几封信,兴许还能想起你来,往你这里琢磨琢磨呢。陆殿卿:“你这是又在琢磨什么?”林望舒慢吞吞地道:“有个问题……”陆殿卿:“嗯?”林望舒:“我怎么记得,当初我离开,你是答应要给我写信的?”陆殿卿神情顿了下,道:“是。”林望舒:“那你怎么不给我写?你说话不算话!”她想了想,又道:“这件事我现在还记得,可见我是真的听到心里去了,以为你会给我写信。”陆殿卿静默了好一会,才终于说:“当时处境不太好,做什么都要报告,不太方便。”林望舒:“哦……倒是也能理解。”说完,她也就不提这个事了。陆殿卿:“吃饭吧。”林望舒却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想,他既然有自己的难处,那自己为什么要问呢,其实就不该问,明显说完这个后,这气氛不太对了。恰好看到旁边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她突然想起来,便道:“陆殿卿,我想起一件正经事。”陆殿卿:“什么?”林望舒:“前几天,我在报国寺淘换了一件东西,依我二哥的意思,倒像是淘着了。”陆殿卿一听:“依你二哥的眼力界,他说淘着了,那就是淘着了。”林听轩的功底是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未必多上台面,但却实用,这个陆殿卿见识过。林望舒:“我这不是想起来你见识多,想请你掌掌眼嘛!”陆殿卿:“我小时候跟着我太爷爷确实也学了一些,但到底不是专精这个,未必就能看透。”毕竟考古鉴宝博大精深,如果不是自己恰好熟悉研究过的,哪里敢随意说什么。林望舒:“王羲之的字,你懂吗?”陆殿卿眸光微动,看向林望舒:“王羲之的?你淘换的是王羲之的字?”林望舒:“我二哥说是,但我这不是信不过他嘛!”陆殿卿略沉吟了下:“你可以拿出来,我再帮你过一眼,我也见识见识。”林望舒:“我猜就是,你果然懂这个。”她是隐约记得,陆殿卿看字画是他太爷爷一手调理出来的,也算得上是童子功了,后来听雷正德说,就连做伪画的行家也求着请他看。陆殿卿:“其实你二哥眼力比我强,他看得更准,也更全,我只是恰好对王羲之的字熟悉而已,别的未必就懂了。”林望舒:“那不一样,我二哥是野路子,你是名门正派,赶紧回去看看,要是真的,我可就发财了。”陆殿卿:“你多钱买的?”林望舒:“五块。”陆殿卿微挑眉,之后笑了:“你竟然还能撞这种大运。”林望舒:“兴许我是眼力好呢。”陆殿卿耸眉,对此不置可否。林望舒:“你这是什么眼神?”陆殿卿:“你说的话我能信吗?”林望舒:“管你信不信,反正你帮我看看,说不定我还真捡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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