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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彧馨叹:“小陆心思真细!”一家子又打了一会儿牌,关彧馨便说:“算了,不早了,明儿过年,早点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其实都明白,关彧馨牌瘾大,打起来就没停的时候,今天这么说,这分明是想着让小夫妻早点休息。陆殿卿从旁,笑着没说话,林望舒道:“那就早点歇着吧。”家里房子不够,林听轩这两天都是借住隔壁好哥们家,看看时候,他端了一碗家里饺子,直接过去隔壁了。关彧馨把大洋铁壶给林望舒,又递给她两个洋瓷盆,陆殿卿忙接过来,小夫妻两个先进屋了。进了屋,关上门,昏黄的电灯下,陆殿卿笑看着林望舒:“紧赶慢赶,倒是能回来过年了。”林望舒往盆里倒了热水,想着两个人先洗洗,听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好像瘦了一点。”陆殿卿:“可能吧,在国外工作太忙了。”他依然是笑着,眼睛就没从她脸上挪开。她无奈,软软地道:“不许看了,先洗洗!”陆殿卿就这么看着她,声音已经有些哑:“嗯,我洗干净点。”林望舒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里便微一颤,低头倒水。外面刮起了寒风,风很大,吹打着窗棂前的老杏树,雪花被吹着扑打在窗棂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不过屋子里还是暖和的,简单洗过的两个人,一起钻进被窝里,被窝里放了两个热水袋,已经被熨得热乎乎。陆殿卿的手一拉,就把林望舒拉到怀里来了。林望舒本想着应该说说话,温存几句,或者先亲亲。但是并没有,他竟然很急。不但急,还很激烈,想是要把她吞下去。只是太急,犹如山洪一般,不过是顷刻之间。他紧紧箍着她,将头埋在她肩窝里,有些贪婪地吸着,平息着。林望舒试探着推了推他。他笑着咬她的耳朵,低声说:“你急什么?”林望舒小小声地说:“是你急好不好,你是不是太累了……”他还没像现在这样过,才二十三,总不能英年就这样。陆殿卿在她耳边哑哑地笑,笑声像温润的细沙。他低声说:“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了。”(团圆)林望舒本来确实有些担心,好好的男人,可别出国一趟给出坏了。外面雪大,风呼啸着,似乎将一切细微的声音都吞没至无声,尽管隔壁就是岳父母,但是陆殿卿并没有太过顾忌,也只是尽量压制着声响而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他怀抱中,听着风雪声睡去。第二天却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出来了,阳光耀眼,映照着那灰墙黑瓦上的斑斑积雪,晶莹炫目。斑驳的老墙和那明艳的积雪形成了对比鲜明的版画,黑白分明参差交织。林望舒身上懒洋洋的,抱着被子坐在床头,懵懵地听着窗外嘀嗒的水声,屋檐上的雪薄,被晒化了,就顺着屋檐往下嘀嗒水,她听着这声儿,只觉得更冷了,一想就冷飕飕的,不太想动弹。陆殿卿提起床底下的马桶:“你先醒一会神。”他一出去,就听到关彧馨道:“小陆,你拎着这个干吗,快放下。”说着仿佛要夺过去帮他倒,陆殿卿自然不肯,最后关彧馨没法,让他自己倒去了。陆殿卿走出屋子后,街坊们这个时候也是恰好出门活动,扫雪的,放炮的,供奉的,都在热闹着,互相见了面问个好,此时看到陆殿卿提着马桶出门,也是稀罕,想着娇女婿在林家过了年,这怎么还让人倒马桶呢。不过也不说什么,都一径地夸陆殿卿勤快。关彧馨进了屋,看着林望舒还是一脸呆样,无奈地摇头:“你说说你,你说说你,有你这样的吗,这会儿按说你应该在婆家过年呢,现在殿卿回国,第一个奔咱们家来,女婿那就是娇客,哪能你这样,让他倒马桶,你好意思吗?传出去让人笑话!也亏得他父母都不在身边,没人调理你,不然你这种,怎么也得被立规矩!”林望舒拢着被子,打了一个哈欠:“妈,我困,困得睁不开眼……”关彧馨:“你说你干嘛了困成这样!”说完这个,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愣了下,之后便不说了:“算了我赶紧看看锅去。”她突然明白了,看来她家女婿就是有本事!林望舒慢吞吞穿好了棉袄,这时候饭已经做好了,早饭随便吃了一点,就开始摆了供桌,前些年因为一些事,基本不供奉了,不过今年眼看着风气回来了。摆好供桌后,放了鞭炮,一家子没什么事,在桌子旁摆了攒盒,油瓜子、玫瑰枣和花生蘸,再配一点芸豆糕,就这么吃吃喝喝地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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