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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便不搭理他了。手虽然牵着,但是一点聊天的兴致都没有。他适合去搞外交,但不合适谈对象。一直快要走到他们胡同口时,陆殿卿终于停下来脚步。林望舒也停下来了。陆殿卿:“怎么了?”林望舒:“没事……”陆殿卿:“你想问什么,还可以继续问,我会认真回答。”林望舒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他,她实在无法理解。本来两个人牵着手说说话,那气氛不是挺好吗,他一句话给自己堵回来,现在又告诉自己,我们是课后答疑时间了同学们你们快提问了。这样有意思吗?于是她道:“我没什么问题。”陆殿卿:“那我送你回家。”林望舒:“好。”这下子手也不牵了,各走各的。牵手有什么意思呢。陆殿卿的脚步却慢下来,格外地慢,慢到林望舒压着步子依然觉得走起来别扭。林望舒干脆停下来,不走了。月色无声,映照在黑灰色墙瓦上,她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最后终于忍不住扬眉笑了。“陆殿卿,你到底要怎么样?”第一次亲吻陆殿卿:“林望舒。”林望舒:“嗯?”陆殿卿:“我们已经领证了。”林望舒:“你不用一再提醒我这个事实。”陆殿卿:“我不提醒你,这也是事实。”林望舒:“那又怎么样?”陆殿卿定定地凝视着她,缄默良久,才终于道:“不怎么样。”林望舒听这话,知道他必然是不高兴了。他不高兴,并不会像自己这样说出来,他只是波澜不惊面无表情而已,或者干脆不说话。然而,林望舒并不想哄着他,他不高兴是他的问题,为什么要哄着?重活一辈子她为什么要哄着男人?所以林望舒只是道:“那我回家了。”说完她转身就走。领证了又怎么样,还能离婚呢,虽然听他交待了家底后确实比较有钱,虽然他各方面优秀还有那么一个美人妈,但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离了他就没法过了!她正走着,陆殿卿突然喊道:“林望舒。”他素来平稳没有起伏的声线透着几分不悦。林望舒停下脚步,侧首:“你这么大声,是唯恐四邻八舍听不到吗?”陆殿卿:“怎么,你很怕四邻八舍听到?”林望舒:“我什么时候怕了!”陆殿卿:“我看你已经后悔了,已经在想着领证了还能离婚。”林望舒一噎,狐疑地看着他。陆殿卿:“你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头天说的话第二天就忘,头天下的决心第二天就没了。”林望舒有些心虚,她发现陆殿卿总是能一下子说中她的心事,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也有些愧疚。陆殿卿:“我就知道,结婚证就不能让你拿着。”林望舒:“……我拿着又怎么样?”陆殿卿:“你一生气回去就撕了。”林望舒:“我不会。”陆殿卿挑眉:“不会吗?”林望舒默了一会,终于说:“我并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我就算一时生气,但冷静下来还是会保持理智的。”陆殿卿淡声道:“是吗?”林望舒:“你生气了就生气了,你说出来啊,你生闷气有用吗?我觉得我就算去撕结婚证,都比你现在这样闷着强!”陆殿卿:“你看,你就是想着要撕结婚证了,你还真想撕结婚证?”林望舒:“……”她犹豫了一会,终于很小声但又理直气壮地道:“那我不是答应让你保管嘛,我想撕都没法撕,脑子里想想也不犯法啊!”陆殿卿一时都要被气笑了:“林望舒,你——”林望舒赶紧讨好地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陆殿卿:“我不生气,我看着像是生气的样子吗?”林望舒软软地笑:“真不生气?”陆殿卿看她讨好的样子,无奈:“不生气了,和你生气不值得,我气死了你改嫁别人了。”林望舒:“我就是说说气话,又不是真要撕,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陆殿卿:“你不是。”这话说得要多勉强有多勉强。林望舒:“这不就得了,婚姻大事,我绝对不会当做儿戏。”陆殿卿:“我很高兴你有这个认知。”林望舒轻舒了口气:“你不生气就好……咱们也不能真的今天领证明天离婚啊,民政局的人会把咱们打出来的。”陆殿卿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终于道:“好了,说正经的。”林望舒立即站直了,严肃起来:“嗯?”陆殿卿却拿出来钱包,从中掏出来一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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