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黑眸沉沉,像是蕴含着无数暴风雨般,一错不错,居高临下地睨着沈鹿溪,真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好好惩罚一顿,哪怕她哭着求饶,也绝不饶她。
可惜,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想想。
电梯门又重新关上,开始往下降。
一旁的张孝安着自家老板沉的几乎跟暴风雨要来临前的天空般难的脸色,又去沈鹿溪,笑笑道,“沈小姐,老板只是想给你践行,希望你以后越来越好。”
“嗯,我知道。”沈鹿溪一眼张孝安,又对沈时砚道,“小沈总的好心我明白的,但祝福和钱是两码事。”
“沈鹿溪,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几个月赚的太多了?”终于,沈时砚开口,低沉的嗓音冷硬的犹如冰雹似的,“如果是,我不介意让你少赚点。”
沈鹿溪望着他,摇头,正要说话,电梯忽然“叮——”的一声轻响,到了一楼,电梯门开始打开。
沈时砚一双蕴着浓浓煞气的眸子深深剜了沈鹿溪一眼,提腿就要出去。
“时砚!”
只不过,沈时砚才提腿迈出电梯,外面便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等他反应过来,挡住他去路的女人便兴奋的大叫一声,然后像只树懒一样,跳到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勾住他的脖子和窄腰。
“时砚,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我想你想的好辛苦。”陆羽棠挂到沈时砚的身上,激动的不行。
沈鹿溪站在电梯里,着眼前的一幕幕,人莫名有些怔愣住。
张孝安沈鹿溪一眼,跟着沈时砚走出电梯,恭敬叫一声,“陆小姐。”
陆羽棠抬起头来,这一下就注意到了电梯里的沈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