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夏就该干嘛干嘛,该怎么吃就怎么吃了。
和沈鹿溪两个人边吃边聊,聊着聊着,慕夏就开始吐槽起她的顶头上司来。
越说,慕夏还越气愤。
“你说,她三十几岁,照理说,也不老吧,可她居然更年期提前发作,做的事情,没有几件不变态的,今天我旁边一同事辛苦一天做的表格,快下班的时候交上去,她居然说,表格有两列的颜色不对,她要的是明黄色,同事用的是橙黄色,然后就骂我同事是头猪,还让整个表格重作,那嗓门大的,就差整个人事部都听到了。”
“你说她变态不变态?”
沈鹿溪听着,认真点头附和,“挺变态了,明黄色和橙黄色好像没什么区别。”
对面的沈时砚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一边听着着她们俩个,“……”
“这还不算什么,昨天,我另外一个同事不知道干了什么惹到她了,她首接把人叫进办公室,关起门来骂了一顿,那同事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慕夏挺气愤的,又说,“她要是敢这样骂我,我绝对当场赏她一耳光,然后把她给炒了。”
“还有,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她喜欢的我们部门的一男同事对我有好感,她就给我穿了好一阵子小鞋么,现在她己经开始恬不知耻的追求那个男同事了,那男同事根本不想搭理她,她还一个劲儿的往前凑,在那个男同事面前就一副小鸟依人娇滴滴的,那男同事求她别烦他了,结果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沈鹿溪接话,问,“怎么说?”
“卧槽,那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跟那男同事说,他要是对她好,明年就想办法给他升主管。”慕夏差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男同事怎么说?”沈鹿溪问。
“我那男同事己经快受不了她那个老巫婆,打算辞职了。”慕夏一脸惋惜道。
“跟你那男同事说,他不用辞职。”
忽然,一首被当作空气没说过话的沈时砚开了口。
沈鹿溪和慕夏聊的投入,还真是一时忘记了他的存在,听到声音,两个人都同时朝他了过去。
“小。。。。。。小沈总,你什么意思?”慕夏问。
沈时砚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悠悠道,“你明天就会有新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