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耷拉着张小脸闷闷说,“可不可以不喝?一颗止痛药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要一碗苦药代替?”
“这事没得商量,必须喝。”沈时砚这下可是一点儿也不心软。
他说着,就仰起头来要先灌自己一口,再喂给沈鹿溪。
唉!
样子是逃不掉了。
沈鹿溪也不为难沈时砚了,认命道,“我喝,我自己喝。”
沈时砚她几秒,不太敢相信地问她,“真的自己喝?”
沈鹿溪长叹口气,点点头。
“喝吧。”沈时砚把碗递给她。
沈鹿溪接过,着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深吸了好几口气,却还是下不去嘴。
沈时砚着她,忍不住乐了,“行了,还是我喂你吧。”
“不用。”沈鹿溪摇头,他一眼,最后一副仿佛要英勇就义的模样,屏住呼吸,仰起头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往下灌。
“咕噜”“咕噜”,她灌了几大口,最后还有五分之一的时候,她含在嘴里,实在是咽不下去了,冲到洗菜池前“呕”的一下吐了出来。
太难喝了。
她还想继续吐,沈时砚己经过来,双手捧起她的脸,难道她的红唇低头吻下去,将嘴里的一颗话梅渡进她的嘴里。
沈鹿溪睁大着双眼着近在咫尺的他,“。。。。。。”
话梅酸酸甜甜的味道一下在嘴里化开,她瞬间就舒服多了,一点也不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