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说着,掀唇低低一笑,“那天我感冒了,一天都呆在小叔的办公室里,也没什么胃口,中午没怎么吃东西,小叔在在到我盯着你那一桌子零食的时候,就问我,是不是想吃。”
“然后你说了什么?”沈鹿溪追问。
“我觉得我能说什么?”沈时砚不答反问。
沈鹿溪笑,“我猜,你什么也没说。”
沈时砚也笑了,抬手去轻掐她的鼻尖,“你现在倒挺了解我。我当时确实是没说话,而且我当时因为感冒,戴着口罩,什么表情你们谁也不到。”
“那你当时是什么表情?”沈鹿溪问。
“嫌弃!”沈时砚说。
沈鹿溪又撇嘴,“你嫌弃什么呀?”
“嫌弃你臭美,嘚瑟,还把你父亲的办公室当成自己家一样。”
沈鹿溪,“。。。。。。”
“那以后我不去你办公室了,免得被你嫌弃。”她嘀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时砚的嗓音,一下又变得危险起来。
沈鹿溪赶忙认怂,往他怀里钻。
其实,沈时砚没有说的是,几年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他对她改观的事情。
就是他十七岁的那年,那晚听到沈怀清和何昭月吵架,听到何昭月骂自己野种,知道自己不是何昭月生的,而是沈怀清在外面的私生子,他跑了出去,第一次把自己给喝醉了。
醉了之后,他跟几个混混大打了一架,伤的不轻,满脸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