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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吻,沈时砚真的温柔耐心至极。
一吻结束,沈时砚像抱小孩一样,拖着她将她抱起,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薄唇擦着她的唇瓣,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鹿溪摇头,“没有,没有不舒服。。。。。。”
“那你准备好了吗?”沈时砚又问。
沈鹿溪当然明白他说的“准备”是指什么。
她点头,又主动去吻他,轻轻“嗯”一声。
下一秒,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淋淋水声伴随着男女的低喘娇咛,就像春雨时节的一首鸣奏曲,分外动人。
在浴室酣畅淋漓的弄了一场,沈鹿溪就累了。
沈时砚替她吹干头发,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头一沾枕头就睡了。
不过,这晚,她睡的挺不安稳的。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她在梦里,一首哭,伤心欲绝。
沈时砚被她在睡梦中的抽泣声惊醒,开了灯一,沈鹿溪的泪水,己经将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眼角两条深深的泪痕,仍旧在不停地往下流。
“溪宝!”
他轻轻拍沈鹿溪的脸,叫她。
一叫,沈鹿溪就醒了。
她睁开眼,双眼朦胧又有些许空洞的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庞,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沈时砚将她抱起来,去轻拭她眼角的泪,问她,“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
沈鹿溪着他,下一秒,扑过去抱紧他问,“沈时砚,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自私,特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