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用,眼皮还是不停地跳,而且似乎越来越厉害,跳的沈鹿溪一颗心都提起来,特别不安。
“老三,沈时砚在纽约,没事吧?”她忽然问薛三。
“老板很好,沈小姐不用担心他。”前面开车的薛三回答。
是呀,沈时砚在纽约能有什么事,否则,他刚刚也不会等那么久,就为了让她接电话。
她又摸出手机来,打给了张阿姨。
张阿姨很快就接了电话。
“张阿姨,我爸爸和小艺他们在干嘛呢?”沈鹿溪问。
手机那头的张阿姨笑笑,声音跟往常无意地回答道,“沈先生在房里东西,小艺午睡还没醒呢,鹿溪,出什么事了吗?”
沈鹿溪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叮嘱道,“张阿姨,你别带小艺下楼,让她在家里玩就好。”
“好的好的,鹿溪,你放心,我肯定不带小艺下楼。”张阿姨答应,温和带着慈的声音里,似乎比起平常多了一丝谄媚的味道。
“嗯,辛苦张阿姨了。”
沈鹿溪应一声,挂断电话,沉默片刻,吩咐薛三,首接回名城国际。
“好。”薛三答应一声,将车往名城国际的方向开。
沈鹿溪靠在椅背里,闭上双眼,右边眼皮仍旧跟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跳着,就好像在向她预警,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要发生了一样。
“老三,是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做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心里实在是太不安了,而且这股不安越来越强烈,所以,沈鹿溪问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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