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羽棠结婚后,虽然两个人有婚房,但只要可以,待在晋洲的时候,沈时砚都会住回晋洲湾。
沈茂渊走了之后,唯有晋洲湾一号,才是沈时砚心里唯一的家,是唯一让他的心身可以放松的地方。
因为这里,处处都是沈鹿溪的身影跟气息。
沈时砚回到这里,就好像,沈鹿溪还在他的身边一样。
“叮咚——”“叮咚——”
正当身体蓬勃的时候,门铃忽然大响了起来。
刚好这时,指尖的香烟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沈时砚的手指。
倏地,他拉回思绪,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不过,他却并没有起身去开门,而是对视讯会议那头的高管道,“刚说了什么,重新说一遍。”
会议那头的高管懵了一下,然后又立刻点头,重复刚才的内容。
门外,喝的有些站不稳的陆羽棠趴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见仍旧没有人来开门,她继续不停地摁下门铃。
她的保镖兼司机站在一旁,着她,确保她不会出事。
“咚咚——”“沈时砚,我知道你回来了,就在里面,你给我开门!”
门铃摁了老半天,却一首没有人来开门,陆羽棠开始砸门,大叫。
里面,沈时砚并没有理会,继续着他的会议。
会议那头的人显然也是听到了不断响着的门铃声,会议也是开的小心翼翼的。
好在,会议己经接近尾声了,大概十来分钟后,沈时砚就结束了会议。
“咚咚——”“沈时砚,你个没用的臭混蛋,窝囊废,你给我开门!”
砸门砸了半天也不见沈时砚来开门,陆羽棠更火了,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更加肆无忌惮,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