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倒在沙发上遮着双眼的沈时砚,她眼底划过一抹浓浓狡黠的笑。
还没有倒下的人到她,都起身笑着跟她打招呼。
比起从前来,陆羽棠的身份更是水涨船高,毕竟沈家落败,陆家就是最大利益获得者,原本就跟沈家齐头并进的位列晋洲第一豪门的陆家,如今无疑是妥妥稳坐晋洲第一豪门的位置了。
陆羽棠这位陆家的大小姐,从前就是人人巴结奉承,如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不过,陆羽棠今天可没心情理别人,她首接就走到了沈时砚的面前,亲亲昵昵的喊了几声“老公”,见沈时砚都没有什么反应,就首接叫薛三和自己的保镖一起,扶着沈时砚离开了。
几乎是一上车,陆羽棠就将车厢的挡板降了下来,将前后车厢隔开,然后有些迫切的去解开沈时砚的皮带扣和裤头,将手往里面钻。
只不过,她的手还没有钻进去,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给一把握住,制止了。
陆羽棠一惊,猛地抬头去,就见此刻的沈时砚睁大着双眼,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黑眸里翻滚的乌云就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格外的骇人。
对上他的双眼,陆羽棠浑身一个激灵,吓得下意识的抽回了手,往后闪了闪,脱口道,“你。。。。。。你没喝我给你下的药?”
“呵!”沈时砚黑眸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刺穿似的,森森一笑,抬手又升起挡板,同时冷喝一声,“停车。”
前面的司机被他吓到,赶紧就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还没等车停稳,沈时砚就推开车门下车。
陆羽棠反应过来,立马扑过去扒拉住他的衣服,“沈时砚,你去哪?我给你下的药你明明喝了,你喝了对不对?”
这几天,她越想越不对,那天清晨,沈时砚明明就那个了,可为什么她碰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就是不行。
所以,她再次想到了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