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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卧室里,沈鹿溪靠在墙边,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沈时砚和唐祈年己经进了屋,她才又来到窗前,往下去。
车子都己经开走了。
这么快,沈时砚就又来了唐家,是因为什么?
生意?还是别的?
大概是生意吧,难道,还是因为她?
老爷子对沈时砚的态度很坚决,沈时砚想从唐家人这里和她重新开始,那是不可能的。
抬起右手,沈鹿溪向自己中指上的那枚鸽子蛋的求婚戒指,再一次提醒自己,她和沈时砚,是绝对再没有任何可能的。
她对沈时砚,早就该彻底心如死灰的。
对,早就该心如死灰。
正走神,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嗡嗡——”震动起来,沈鹿溪走过去一,是陆瑾舟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
“鹿溪,你没事吧?”陆瑾舟温柔关切的声音,通过电磁波率先传来,“脸怎么样,还疼吗?”
“你别担心我,我很好,脸医生过了,擦了药,一点事也没有。”沈鹿溪说。
手机那头的陆瑾舟闻言,明显叹息一声道,“鹿溪,你怎么总是在为别人着想,明明被打受伤的人是你,你现在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是嘛!”沈鹿溪轻笑一声,“我不是在安慰你,确实是没事了。”
“真没事了就好。”陆瑾舟话锋一转,又说,“我己经打了电话回去,爷爷和我父母己经同意,明天飞来伦敦见唐老和唐先生唐夫人,娶你,不管是我还是陆家,我们都一定会拿出100%的诚意来的。”
沈鹿溪听着,沉默好几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