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一起聚聚。”唐祈年回答。
很多东西,就像做生意,就是要多耳濡目染,多听听别人的想法意见,才能更开阔自己的眼界。
更何况,能跟唐祈年称得上朋友的生意伙伴,那毫无疑问都是大佬级别的,沈鹿溪自然愿意跟着去多听多学习。
“有我认识的吗?”她又问。
“唔!”唐祈年撑着额头想了一下,“有。”
他这么说,沈鹿溪也没多想,只以为可能是在伦敦的舞会或者昨天唐晚渔的婚礼上认识的。
不过,等他们到了地方,推门进包厢,到里面的几个人时,沈鹿溪才知道,唐祈年所说的“有”是指谁。
包厢里这会儿坐着的,一共西个人,她都认识,其中一个在伦敦舞会上就认识了,另外两个是昨天唐晚渔婚礼上认识的。
但唐祈年所说的“有”,是单指站在包厢的落地窗前,手上正“啪嗒”“啪嗒”,有一下没一下的正玩着打火机的沈时砚。
到沈鹿溪,沈时砚深邃的眸眼立刻就漾开了温柔的笑意,提唇道,“溪宝,你来了。”
沈鹿溪对上沈时砚那双灼亮的眸子,呼吸微微一窒,但她没理他,只对唐祈年说,“哥,我还是先回家吧,你们玩。”
话落,她转身就走,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反应。
唐祈年一眼走掉的沈鹿溪,又眯一眼沈时砚,满脸都写着“都怪你”。
沈时砚无奈一笑,不得不得步,大步朝沈鹿溪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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