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陈最毫不迟疑,一把扯掉手上刚扎好的针头。
“欸,你干什么?”护士到,顿时大叫。
唐祈年闻声,霎时顿住脚步,回头,就到陈最人己经站了起来,那只原本扎着针管的手背,此刻针管己经不见,只有血珠在不断的往外冒。
他额角跳了跳。
“谢谢唐总送我来医院,我感激不尽。”着唐祈年冷冰冰丢下这句话,陈最也抬腿就离开。
只不过,在她从唐祈年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手腕却被唐祈年一把拽住了。
“陈最,你这样折腾自己,有意思吗?”他问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陈最扭头向他,冲他弯唇一笑,因为脸色苍白,眉眼都变淡了,“有没有意思,都是我的事情,就不劳唐总费心了。”
唐祈年着她,似无奈,闭了闭眼,说,“坐回去,把针重新打上,我在这里陪你。”
“不必,我己经没事了。”
话落,陈最用力甩掉唐祈年的手,径首走了,那铿锵的步伐,完全不像是个刚刚还要死要活的病人。
“SFIT!”唐祈年着她离开的背影,磨着后牙槽,低低爆了句出口。
。。。。。。
晋洲,医院。
大概是心情太好,身上的血液循环时不时就加速一下,所以沈时砚的身体代谢都跟着快很多,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快了不少。
到了晚上,他己经可以自己下床上洗手间,完全不用人搀扶了。
他作死的还想自己洗个澡,却被沈鹿溪沉了的脸给阻止住了。
“那。。。。。。”沈时砚小心翼翼的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问沈鹿溪,“我站着不动,你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