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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陈最去了唐祈年的办公室。
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谈了些什么,不过十多分钟,陈最就出来离开了。
她低着头,走的很快,没人清她的表情。
她离开后没几分钟,唐祈年就吩咐自己的首席秘,陈最半个月后就会离开信达,让人力资源部现在通知猎头,面向全球招聘新的集团CFO。
沈鹿溪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儿惊讶,一切似乎又都在意料之中。
唐祈年是唐家未来的掌权人,从出生开始,他的高度就不是常人能企及的,除非他真的很陈最,否则,他肯定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而陈最能凭自己的本事做到信达CFO的位置,想必性格里也有不服输的一面。
如果两个人都不退让,那陈最离开,就是必定后果。
沈鹿溪在想,如果没有她从中“捣乱”,陈最至少也不会离开信达。
就算是要离开,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时候离开。
唉!终究是她惹的祸。
不过她挺忙的,没工夫什么时间胡思乱想。
只是在给唐祈年去送文件的时候,就顺便悄悄问了他一句,“是我把陈最给气走的吗?”
唐祈年赏了她一记白眼,让她自行体会。
沈鹿溪接过唐祈年签的文件,冲他撇撇嘴,走了。
西点的时候,她去财务部办事,经过陈最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见陈最正在里面埋头处理公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敲响了陈最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