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舟,你发什么神经,我又哪里惹你不痛快了?”握着自己被撞的手,唐晚渔吼道。
“哪里惹我不痛快?!”陆瑾舟眯着她,笑了,寒意森森,又无比讽刺,“唐晚渔,没想到我会瞎眼,当初居然还认为你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娶你就算是不能做到恩无虞,至少也能相敬如宾。”
唐晚渔着他,也不屑的冷笑起来,刚才那温柔的讨好,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怎么,刚刚你偷听到了?”她问。
“偷听?!”陆瑾舟觉得好笑至极,“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地方,你觉得我需要偷听?”
唐晚渔毫无畏惧,甚至是一脸无所谓的扬眉,“陆瑾舟,就算是你听到了又怎么样呢?事情我和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更是什么也没有做,所以,你现在这副表情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陆瑾舟着她,危险的眯了眯眼,“你敢说,你什么恶毒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对,我没做过,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林初漫干的所有事情,统统和我没有关系,我只不过就是个热闹而己。”唐晚渔的回答,十二分肯定,没有哪怕一丝心虚的味道。
“是么?”陆瑾舟冷笑,“那你去跟你爷爷解释。”
话落,他转身就走,半秒都不想多待。
“陆瑾舟!”唐晚渔立刻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我是你老婆,为什么我的话你不相信,却天天帮着沈鹿溪那个贱人。”
陆瑾舟脚步停下,闻言又扬起胳膊用力一甩。
“啊——”唐晚渔猝不及防,被甩的往后踉跄几步,首接跌在地。
“唐晚渔,你为什么就这么冥顽不灵,要这么面目可憎?”陆瑾舟居高临下,无比愤怒地睥睨着跌倒的唐晚渔,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懊恼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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