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就先回了汀兰轩,处理公事去了。
“溪儿,委屈你了。”沈鹿溪挽着老爷子的胳膊,两个人溜达才几分钟,老爷子就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无比慈又有些愧疚地道。
沈鹿溪笑,“爷爷,您哪里委屈我了,我一点儿也不委屈呀!”
老爷子慈的笑笑,说,“你大伯是家里的长子,本该是由他来继承唐家的,但因为宋芙心思歹毒,连着他也永远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
“爷爷知道,宋芙和晚渔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如今宋芙死了,你大伯一个人,爷爷不想他难过。”老爷子又说。
“爷爷,我明白的。”沈鹿溪点头,“家和万事兴,这是唐家的家训。”
老爷子异常欣慰,又拍拍沈鹿溪的手背,“爷爷就知道,你是最体贴最懂事的。”
沈鹿溪轻抿唇角,陪老爷子慢慢走着,沉吟几秒,问,“爷爷,如果堂姐继续执迷不悟呢?”
“她又做了什么?”老爷子问。
沈鹿溪笑笑,“爷爷,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她继续执迷不悟,结果,也就只能跟她的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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