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泊言躺在里面,很是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老爷子静静盯着唐泊言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渐渐的,身形有些趔趄。
沈鹿溪扶住他,到一旁的椅子里坐下。
“爸。”向婉莹叫他。
老爷子点点头,苍老的声音充满无力地吩咐,“发讣告吧!其它的事,你着来办。”
向婉莹办事,向来最是妥帖稳当,所有的事情,老爷子让她来做主,无疑就是不想再亏待了唐泊言,让他走的风光体面。
“好的,爸。”
。。。。。。
晋洲。
唐渔晚手术后醒来,己经是第三天了。
因为大失血,她昏迷了一天两夜。
她醒来的时候,陆瑾舟刚好在病房。
睁开眼,到坐在病房沙发上,正抱着平台电脑在认真处理公事的陆瑾舟,唐晚渔怔愣了好一会儿。
陆瑾舟感觉到什么,抬头去。
对上唐晚渔空洞迷茫的打量目光,他面色异常的平静,放下平板起身过去,摁下了呼叫铃。
很快,医护人员赶了过来,给唐晚渔做检查,陆瑾舟则平静的出了房间,去了外面的阳台上,点了根烟。
唐泊言去世的讣告昨晚就发出来了,他作为女婿,自然是要去参加唐泊言的葬礼的。
他现在在犹豫,要不要将唐泊言去世的消息,告诉唐晚渔。
如果告诉了唐晚渔,后果她是不是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