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话音未落,人就被沈时砚压到了墙壁上,堵住了嘴,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掉。
一记缠绵的深吻后,沈时砚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哑着嗓音笑着道,“除了对我老婆,我对其她任何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哪怕见面,我也不想多一眼,包括李慕乔。”
沈鹿溪气喘吁吁媚眼如丝般的嗔着他,“。。。。。。”
不等她抱怨,沈时砚绵密的吻又落下来,如春风化雨般的温柔。
过去大半个月,为唐泊言守孝,他都快要憋坏了。
这边卧室里,春潮迭起,风光万千旖旎,隔壁唐祈年的楠华院里,气氛却是死寂一般的压抑。
楠华院的主卧里,唐祈年靠在沙发里,将指尖几乎燃到尽头的香烟捻灭在一旁边几上的烟灰缸里,而后掀眸,淡薄的目光落到面前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长度堪堪只到大腿根的吊带睡裙的李慕乔身上。
一眼之后,他收回视线,闭上双眼抬手云摁额头。
李慕乔着,就走过来,爬上沙发跪到他的身边,伸出双手,柔软的指腹轻轻的落在太阳穴上,轻重有度的帮他按摩。
她按摩的功夫跟就跟某些方面的功夫一样,很好,让人有些无法抗拒。
唐祈年靠在沙发里,李慕乔给他揉着摁着,倦意渐渐来袭,他竟然睡了过去。
并不十分明亮的灯炮下,李慕乔不错眼的着他,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情不自禁,她慢慢俯身下去,嫣红的唇瓣,小心翼翼的落到了唐祈年的薄唇上。
这么多次了,可唐祈年从来没有吻过她。
他说过,他只会吻他未来的妻子。
但他吻了陈最,是不是他心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