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唐祈年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活着,要像陈最这么累,心里那么多的执念,总是放不下。
最后,将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
她哪怕是真的冷血一点,自私一点,或许。。。。。。
或许是有所感应,病床上,陈最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慢慢睁开了双眼,扭头朝病床门口去。
昏黄的灯光下,病房外寂静一片,什么也没有。
“陈小姐,你醒了,有什么需要吗?”陪夜的护工到她醒来,走过去问。
陈最一眼护工,又继续盯着门口的方向,说,“门外是不是有人?”
护工走过去,拉开门,左右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到。
“没有人。”她跟陈最说。
没有人吗?
可她明明。。。。。。
陈最苦笑一下,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又继续闭上了双眼。
。。。。。。
帝都,信达集团。
沈鹿溪现在在帝都,工作日有一半的时间会待在信达,毕竟她还有非常多要学习的地方。
这几天,虽然唐祈年不在信达,但有工作上的问题,她可以向其他的高管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