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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没有你渣。”
沈时砚听着就笑了,“比方说?”
“那一年半我虽然跟他在一起,但他从来不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不管什么事,他都愿意尊重我,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沈鹿溪说。
“所以,那一年半他都没有和你发生什么,不是他不想,其实是你不愿意,对不对,溪宝?”沈时砚很敏感的抓住了其中重点。
沈鹿溪才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爬起来说,“身上有点儿痒,我想洗澡。”
沈时砚坐在她面前不让她下床,“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我也不知道。”沈鹿溪蹙眉,“就感觉哪儿都痒。”
她烫伤的地方在恢复,自然会有种痒痒的感觉。
沈时砚头压过去,轻啄她红唇,笑着问,“是这儿痒,还是下面痒?”
沈鹿溪嗔他,“别闹,我真的想洗澡。”
沈时砚见她神色认真,也就不阻止她了,说,“想洗也不是不行,但得我帮你洗。”
沈鹿溪确实是很想洗一洗,但她也清楚,烫伤的地方碰不得水,她自己洗,可能没办法避免让烫伤的地方被打湿。
“行吧,但只是帮我洗澡。”她答应。
沈时砚笑,“老婆要是想干点别的,我绝对也能满足。”
沈鹿溪,“。。。。。。”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虽然两个人己经亲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当沈鹿溪被剥光光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沈时砚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虽然她右边手臂和后背被烫伤的地方不小,可并不影响她身体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