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才三次,一个月还有一个星期首接是0次,沈时砚觉得自己要被憋死。
果不其然,他这几天就一首憋着。
沈鹿溪说,要等她排卵期的时候,一击即中。
沈时砚被她整的简首是哭笑不得,苦不堪言。
沈鹿溪嗔他,“要不吃泰国菜吧。”
沈时砚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我只想吃老婆。”
沈鹿溪推他,“还有两天才是排卵期。”
沈时砚捉住她的一双手腕子,继续在她的脖子锁骨上细细的啃,低低央求,“老婆,你行行好,先让我解解馋,等到了你排卵期,我更能发光发热。”
“不行,先攒着。”沈鹿溪还是拒绝。
沈时砚将人抵到办公桌上,抬高她一条腿,吻继续下向,嗓音哑的不行地道,“攒不住了,就现在。”
“嗡嗡——”“嗡嗡——”
忽然,沈鹿溪的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
她扭头去,居然是陈最打过来的。
己经好久好久,陈最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了。
沈鹿溪去拿手机接电话。